鱼江擦了擦额头上的汗,说道“我刚到姑苏的第二天,就把这件青铜器抵押到了赌坊里,抵押票我揣在身上,不知什么时候丢了。”

    “丢了?”石正峰目光犀利,盯着鱼江。

    “大人,千真万确呀,我要是有一句假话,让我天打雷劈,不得好死,”鱼江吓得眼泪都流了出来,在王宫里行凶,这可是灭九族的大罪。

    石正峰和武云阔见鱼江这副样子,不像是装出来的,两个人面面相觑,都沉默了。

    鱼敬舜在旁边说道“武兄,正峰,你们要是信得过我,我就说句话,鱼江这个人虽然有些小毛病,但是,谋反作乱的事情,他是做不出来的,他没这个胆子。”

    石正峰说道“二王子,我们知道您和您手下的人,绝对不会和谋反作乱扯上关系,我们只是顺着线索,查到了这里。”

    这时,驿馆外面突然响起了一阵吵闹声,石正峰、武云阔和鱼敬舜探头一看,伯喜带着一群官差,凶神恶煞似的,闯入了驿馆。

    伯喜手里拿着一张纸,叫道“奉太子殿下之命,捉拿嫌犯鱼江,闲杂人等避让!”

    伯喜气势汹汹,闯进了屋子里,瞟了石正峰、武云阔一眼,然后向鱼敬舜行了一个礼,说道“二王子,请问哪个是鱼江?”

    鱼敬舜面沉似水,问道“你要干什么?”

    伯喜说道“有人供述鱼江和王宫血案有牵连,太子殿下叫我来捉拿鱼江,带回去审讯审讯。”

    鱼江的胆子很小,听伯喜这么一说,吓得魂飞魄散,爬到了鱼敬舜的身边,叫道“二王子,您救救我啊,救救我啊。”

    伯喜看了一眼,说道“不用问了,这就是鱼江吧,来人,把他拿下!”

    几个官差如狼似虎,上前按住了鱼江,石正峰站出来,叫道“放肆,此人乃是二王子的随从!”

    伯喜抖着手里的一张纸,说道“我是奉命办差,二王子,您是吴国第一君子,最讲道理了。您要是有什么疑义,请去找王上、太子理论,别难为我们这些当差的。”

    伯喜大手一挥,命令几个官差把鱼江五花大绑,拖拽下去。

    石正峰、武云阔在金钩赌坊大闹一番之后,扬长而去,金钩赌坊老板派人去衙门报官。伯喜接到报案,叫来金钩赌坊老板询问,得知了鱼江的事情,于是,伯喜就向鱼得源讨来了一张逮捕文书,前来驿馆捉拿鱼江。

    鱼江被捕,姑苏城里很快就传开了谣言,说鱼江是受了鱼敬舜的指使,在王宫里行凶,目的是制造恐慌、惊吓鱼敬尧,谋夺王位。

    鱼敬舜处于了风口浪尖之上,很是被动。自从鱼江被捕之后,鱼敬舜待在驿馆里,大门不出,二门不迈,而且不见任何客人。

    武云阔、石正峰心想,想要还给鱼敬舜一个清白,必须尽快抓到王宫血案的真凶。否则的话,伯喜对鱼江用刑,鱼江熬不住,胡乱攀扯,诬陷鱼敬舜,那么,鱼敬舜就是长着一百张嘴,也解释不清。

    武云阔和石正峰分析了一下,鱼江的抵押票应该是被人偷走了,这个人偷走抵押票的目的就是为了诬陷鱼敬舜。

    武云阔说道“鱼江也不知道这抵押票是什么时候丢的,在哪丢的,咱们要想找到偷走抵押票的人,无异于-大海捞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