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安王这是哪话,我这不是来了?更何况,那颗药确实有分量让我架子不是。”

    那颗药的成分连他府内医术高明的张太医都看不出用了哪几味药,最后当然是辛骁找了与晏瞿同症状的病人试验了。

    短短一日,服药那人身体就好的不能再好了,若不是半月后又恢复原样了,他真以为试药那人从未病过。

    这药奇效到几乎近妖了,药效期间内张太医时时监测试药人的身体,无论脉搏还是精气神上都是一个健康的正常人。

    晏瞿除了想要这颗药,更想要知道的是这药到底她是从何而来,又为何能这般有效。

    自从上次乔虞去了安王府之后,只要摄政王告病,她就躲到太后那避着晏符。

    用这法子使了一次不管用之后,晏瞿只好亲自来宫里找薛太后‘请安’。

    连请了小半月不见这乔虞半点影子,现在晏瞿去请安的时候,薛太后看他的眼神都怪怪的了。

    总以为自己又在密谋着什么,不然一个小叔子天天去看嫂子做什么?

    “说吧,你要什么。”

    晏瞿并不觉得眼前的女人若无所求,会轻易把这么神奇的药给自己?

    女孩的脚突然放平在地,珠儿自然也推秋千的动作自然也跟着停了下来。

    她敛着眸额前的发丝挡去了表情,只是抬头的那刻,晏瞿还能看到她未藏好的难过:

    “是啊你怎可能会觉得这药我会无偿给你。”

    仅是一秒女孩蓦然笑了,好像那受伤的模样只是晏瞿的错觉:

    “帮我的嫡弟也就是华伯生找一个夫子。”

    “就就这么简单?”晏瞿越发看不懂眼前的女孩,明明是一个小自己十岁的黄毛丫头。

    若只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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