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醒来是一阵疼痛,全身都在疼。迟云睁开眼,先看到一根勃起的狰狞阴茎,捅进他被卸掉下巴的嘴里。同时他身上还有个人在肆意侵犯他的下体。

    迟云痛极,喉咙里发出泣音,周围的人发现他醒了,侵犯地更加起劲,嘴里也开始说不干不净的荤话。

    喉咙被射如一泡浓精,迟云头昏眼花,在短暂的喘息时间看到周围的情况,是一栋烂尾楼的内部,他一时数不清的大汉坐在水泥地上打牌或喝酒,还有几个到他这边来侵犯他。

    这群人对迟云可没有丝毫怜惜之情,完全是把他当做泄欲工具来使用,一开始怕他挣扎咬人就捆住他的胳膊、卸掉他的下巴。后来把人没日没夜地轮了十几次后就又解开绳子装回下巴。此时的迟云就是一团浑身腥臭的烂肉,没有一块皮肤是好的,通红青紫的痕迹上满是男人的精液。当他翻着白眼晕过去的时候,就会有人拿着一个针管在他胳膊上扎一针,冰凉的液体推入身体,迟云的意识马上清醒过来,动作迟缓的身体也激烈地扭起来。

    迟云明白那不是什么好东西,他心里愈发的绝望。

    有个名字在心里已经被嚼烂了,但是事情也没有出现丝毫转机。

    有些被尘封的,肮脏不堪的记忆在悄然苏醒。时隔半个多月,迟云醒了过来。

    那个早就该死去的迟云醒了过来。

    在场的男人们基本都发泄了一到两次,大部分人躺在水泥地上盖着衣服开始打鼾,正在肏着迟云的人抱着他走到远一点的地方干他。

    他站到楼梯上,把迟云的一条腿夹在满是灰尘的栏杆上,另一条腿脚尖虚虚着地,大半个身子探出去,对着下面数米高度。因为恐惧肉穴绞得更紧,把阴茎嘬得很响。男人猛冲几下,把龟头卡进已经被干的软烂的子宫里,一抖一抖地射完精。他拔出阴茎,把迟云扔在楼梯上直接离开。

    迟云两腿都合不拢,下体汩汩流出白精和鲜血,他呆滞地低头,觉得自己丑陋极了。

    一根阴茎又伸到自己跟前,往他嘴里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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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干着迟云的男人嫌迟云的穴被肏松了,打了药也不如之前紧致。正用着迟云嘴巴的男人听了,马上把阴茎从迟云嘴里抽出来。两人一前一后把迟云架起来,后来的那个摸着穴口边缘把手指往里戳,拉开一条缝后用力把龟头挤进去。

    迟云早就没力气了,他连痛哼都叫不出来,只能像个性爱娃娃一样被翻来覆去地肏。两根阴茎在撕裂的甬道里粗暴地顶,插进失去弹性的宫口,在满满当当的子宫里再射两发。迟云感觉随着阴茎的退出,小腹深处的什么东西也掉出来了。

    他被两个人拉住两条胳膊,半架着站起来,在地上走了几步,腿间的污秽好像淌不尽一般流到地上,有个人拿着手机从远到近地拍,从迟云呆滞的脸拍到他腿间掉出的红肉,再到地上积了一小滩的红红白白。

    拍完,又有一人过来架起迟云的腿,把脱出的子宫往里塞了塞就把阴茎插进去。

    迟云觉得自己快要死了,阴茎在他体内进出,注入液体,液体淌出,连同他身体的一部分也脱出。

    他的身体在阴茎上颠簸,灵魂堕入漆黑的大海,在窄舟上同样随着海浪颠簸。他探出身子看向海水,漆黑,浑浊,粘稠,却能一眼望到底,底下也是漆黑的,枯萎的植物铺满海底,随着海水漂动露出下面的枯骨。

    眼泪流下来,未触到脸颊就滴入海水中。

    迟云从昏迷中惊醒,男人们已经全去睡了。他浑身痛到麻木,四肢如灌铅,意识又像云飘。

    男人们没捆住他,可能是觉得他不可能在经历了如此长时间的轮奸后还能再爬起来。但是迟云还是爬起来了,他感觉自己身上满是粘稠的黑泥,滴滴答答流到地上。他僵硬地佝偻着身子,顺着水泥楼梯往上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