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嗡,”一架米格战斗机沿着公路,压低了机头呼啸而过,机身上耀眼的红星标志,看的罗二一阵眼晕,曾记得,这就是自己羡慕已久的友军,强大的友军;但现在,还是先老实地藏好,省的一不小心,被飞行员发现,那下场可不是一般的惨烈。

    飞机过后,罗二沿着密密的松树林,扭动身形窜进了公路旁的灌木从中,耳轮微动间,低头抱紧了怀中的冲锋枪。

    “哐当,哐当,”一辆车身上溅满了泥浆的嘎斯重型卡车,摇晃着出现在了眼前,卡车上五名身穿防护服的士兵,紧抓身边的车厢,眼睛却是不断向四周瞭望;卡车驾驶室里,一名苏军军士长拿着望远镜,警惕地观察着车外。

    从他们身上灰白色的防护服,肩膀旁挂着的的猪嘴面具,罗二不难理解,自己已经跑进了人家的炮击覆盖圈;难怪,一晚上都没车辆经过,大概这里已经被戒严了吧。

    五名强壮的士兵,加上军官司机,一共七个人,看着越来越近的卡车,罗二摸摸怀里的冲锋枪,一时为难起来;动用火器,声音太大不说。自己的枪法,那是相当没把握。

    也不知道,这队人马和其他巡逻队距离有多远。正在嘀咕间,罗二惊喜地看见,卡车的前右轮,咔蹦一声落在了泥坑里。差点把车身倾翻在路上。

    后车厢里稀里哗啦一阵乱响,大兵们怪叫着摔在一起,幸好这是重型卡车。地盘轻点的其他卡车,这会已经躺倒休息了。

    驾驶室里,脑袋撞上前玻璃的军士长,对着面色惨白的司机怒吼一声,推开车门跳进泥水里,“都下车,下车。”

    也许是在远东见惯了此种状况,大兵们嘴里牢骚不断,但手脚还算麻利,携着各自的枪械装备,还有一部硕大的电台。下车把先把装备找一干净地放好,大家这才聚到卡车一侧,准备推车。

    见此情景,罗二也不怠慢,嘿嘿一笑,咧着嘴起身,大步跨过灌木从,晃着枪口逼了上去。

    “嗯?你是哪个单位的?”警觉的军士长,侧脸看见罗二时,手还没碰到腰间的手枪,已然被哗啦的枪栓声,逼迫得举起了双手。

    ak自动步枪枪口大幅度晃动,五名大兵识相地没有反抗,和他们的班长一样,乖乖地靠在车厢上,双手举得老高;在这六个人的感知里,军士长的脸色最为难看,他被罗二身上清晰的杀意吓坏了。

    瞟了眼车里的司机,罗二没有吭声,摘下腰间的手榴弹,直接砸进驾驶室里,把司机吓得惊叫一声,慌忙跳下车,老老实实地跑到俘虏们身旁。

    拎着枪,罗二当先走到军士长面前,“会讲英语吗?”沉默的军士长,勇敢地态度换来了罗二果断的一脚,“咔嚓,”胸口上泥呼呼的脚印,把身形魁梧的军士长,踹得当场昏死过去。

    不理会地上的军士长,罗二走到下一个士兵面前,“会讲英语吗?”,沉默,“咔嚓,”大兵倒地昏迷。

    一连踹倒了两个大兵,第三个大兵紧盯着罗二已经干净的鞋底,不等罗二发问,“我会,我会一点英语,”他随即被罗二仁慈地放过了,暗松口气蹲在地上。

    第四个大兵可怜巴巴地看着罗二,他不懂英语,打手势罗二根本不理会,又是一脚倒地昏迷。

    第五个大兵,脸色涨红,不待罗二发问,仗着自己身高上的优势,怒喝一声拔出随身匕首,刀光化成一条白线,直直刺向罗二的咽喉。

    他的匕首很快,罗二的右手更是飞快,一把拍碎了他的手腕,不等惨叫声响起,已经把这个试图顽抗的俘虏,拉近了护腕空间,烧刀子的制作,罗二不敢有一时的松懈。

    有了前车之鉴,司机相当配合地摘下军帽,“报告,我会讲英语,我入伍前是小学教师,”

    “哦,你的姓名?”罗二饶有兴致地问道,随手把枪收进了空间,变化的手法,让两个清醒的大兵,眼神呆滞。

    “阿列克谢耶夫,瓦纽沙是军士长,”指指还在地上的军士长,“我们是814防化团的巡逻车队,负责鄂霍次克海湾西北三十公里警戒巡逻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