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跪了,谁爱跪谁跪去吧,小爷不伺候了。”

    说的倒是大义凛然好像真的谁都不在乎一样,可若是当真不在乎,那跪着干嘛?说到底还是没看着的人在,所以才放松了,不过这事儿可不似沈盈盈的管辖范围。

    “既然二少爷不跪了,那咱们就聊正事儿吧。”沈盈盈松开环抱着的双臂道,“消息您给打听清楚了吗?”

    “都打听清楚了。”

    说着,吴二少爷放下手上的茶杯,开始给沈盈盈介绍这位蒋老爷子的生平。

    这位蒋老爷子以前是在宫里工作过的,但具体是什么工作没人清楚,不过可是正正经经考进去的。

    大齐国当官儿伺候皇上这些东西都是有考试的,不要说文官,武官,御医、太监也是要有的,消息里只说蒋老爷子是进京赶考,考上的宫内的职位。

    伺候过皇亲国戚的人如今退下来了,方才有这种派头,视世俗如无物,金钱如粪土。

    “不够我顾及肯定不是什么位高权重的职位,不然县衙的人早去拍马屁了,不至于在家这么种地。”

    吴二少爷啃着大白梨,阐述着自己的见解,比毕业答辩还严谨,只是沈盈盈这个老师似乎并不在乎他说的个人理论,。

    接着吴二少爷又说,在宫里的消息是不可能带出来的,所以想要利用老爷子的软肋估计只能拿他在宫外的时候一些事情了。

    “宫外的事情?”沈盈盈还不清楚居然会有这种事情呢。

    毕竟蒋老爷子在她心里,其实还是个蛮严厉的人,老顽童但是却也能出现横眉冷对的气质。

    吴二少爷闻言的咂舌道,“都是人就都有七情六欲,你真当人家什么都不懂才是傻呢,人家老爷子早在进宫之前便有过一个青梅竹马。”

    “那她人呢?”

    “蒋老爷子大半辈子都没回来,她能怎么办,嫁人生子了呗。”

    很平常的爱情故事,不是抵不过时间就是抵不过距离,要么便是世俗,说到底谁也没规定爱一个人就要为那个人牺牲一切,不过对于当事人来说,应该是一段很悲伤的过往。

    “既然如此,这条线索有什么用?”

    “我找到了蒋老爷子青梅竹马的儿女,两人似乎都十分清楚母亲的这段过往,也都十分想我能够帮上忙,带一段话的给老爷子。”说完,吴砚从袖子里抽出一封信,递给了沈盈盈。

    沈盈盈接过来看了一眼她勉强能认出来的那几个字。

    “你知道我今天来,所以放在袖子里的?”沈盈盈问。

    吴砚闻言神色一动连忙否认道,“怎么可能,我就是调查完了担心这信被人发现了,所以才日日都放在袖子里的,哪有那种巧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