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试试就知道委不委屈了。”云姝垂着眼皮不待见地撇他一眼。

    周京墨沉稳姿态足足的:“有委屈就说,下次不准跑出去那麽久。就没想过遇到不怀好意的人怎麽办?”

    管得b她爸都多,她哼了声,又不搭话了。

    偶尔的不礼貌他早就领教过,周京墨没觉得如何,藉着这夜晚的灯光,和只剩他们两人的亲密氛围,抬手握住了她的手臂。

    “不回答可以,记住就行。站过来点,我看看脖子。”

    “看有什麽用,又不能镇痛。”她绷着脸嘀咕,行动上却乖顺地靠过去两步。

    周京墨看得清楚明白,手抚上她脖子时都下意识一再放轻动作。

    “痛吗?”

    “痛。昨天晚上最痛,”云姝没什麽表情地说,“痛得喉咙喝不下水,所以才没吃饭。”

    多好的理由,送到面前来了不用白不用。

    “我已经教训过闻堇年。”周京墨碰触着她耳下的皮肤,指腹在那青紫痕迹上抚过。

    随後指尖突然m0到一点小小的凸起,定睛一看,是耳垂边缘的一颗小痣。

    小痣长得隐秘,不这样从下往上的姿势看还看不到。

    他觉得可Ai,指腹又去碰了下。

    “痒。”云姝偏头躲开他的手,不高兴地瞪着他。

    谁知道周京墨还低低地笑,好似心情很好一样。

    “耳垂上有颗小痣,自己知道吗?”

    废话,她活了十八年,又不是才投胎到这个身T里。云姝自己也抬手m0了下,不走心地说:“知道。”

    周京墨的手还没放下去,她这麽一m0,两个人的手就碰到一起。

    她愣了下,立马收回手,却被周京墨拖得踉跄一下,离他更近。

    她几乎就站在他腿间,膝盖都能碰上沙发边,只要他收拢手臂,她整个人都会跌进他怀里。

    有这样的错觉,多数时候就会产生这样的行为,人的慾望会跟随想法渐渐蠢蠢yu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