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这家。”族人手一指,有些惧怕地拔腿跑了。

    那人也不在意,只看着走出院外的元易之,询问道“您可是国公爷的兄长?”

    元易之愣愣地点头,跟着他出来的宋氏,本也有些害怕,可看着他并无恶意,便壮着胆子问道“您是国公爷派来的人?我家女儿前日去了国公府,却还不曾回来,您可是知道她何时能回?”

    原本说好的便是今日回程,可方才明明听着族中热热闹闹地来了不少车马,却迟迟未见元令芨回家。

    那人看了她一眼“您家的女郎被老夫人留在了府中,在下此番前来是接您一家进京暂住的。”

    元易之心里一惊,没来由地一阵慌乱“进京?为何带我们一家进京?”

    宋氏也是惶恐难安“可是令芨不慎犯了错?”

    “您家女郎并不曾犯错,只国公爷有些话需与您二位面谈。”

    元易之想了片刻,才应道“那我们便同您一道进京吧。”

    “天色不早,在下便不打扰了,明日一早接您一家进京。”

    因着这话,元易之辗转反侧了一整夜,便是宋氏都有些心神不宁。

    翌日天不亮,二人就醒了,匆匆带上一双儿女,登上了国公府的马车。

    入京时,日已西斜,元令辰那边早让人收拾了元令芨住的院落,直接让人将夜食一道送了进去。

    元易之却无心吃东西,直接找到了元令芨。

    “芨儿,你告诉爹,发生了何事?”

    他不认为元珉之会无缘无故让女儿留在国公府,甚至使人将他们接到京城。

    无论哪一件事都透着古怪。

    元令芨摇摇头,犹豫了会,又道“我也不大确定,好似与我的亲事有关。”

    元易之一听更加坐不住了“爹得去问问你五叔。”

    宋氏忙将他拦了“今日天色已晚,也不好过去打搅,不如明日一早一道去拜见你爹娘。”

    他们家虽是断了亲,可他们既然来了国公府,礼数上还是不能少的。

    元易之也知此时找过去不妥当,只好点头应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