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吃!”

    崇拓被硬塞了一串糖葫芦,旁边的女子还嘱咐道:“小心里面有核。别咯到牙了。”

    “难不成还有傻子不知道糖葫芦有核?”崇拓刚说完,就被摩辞罗来了一拳。

    “请对姐姐尊重一点。”

    “行了,不跟你这小子闹了,我先说一下今天的任务。我要为覆春楼选一位教习师傅,我知道你有些常人没有的能力,所以你为我好好选一选。”摩辞罗收了脸上的笑意。

    崇拓听了却满脸通红:“教习师傅?哪方面的?你这人真是毫不知耻!”

    摩辞罗将自己被崇拓扯歪的衣裳又扯正些:“我上次与大家说那桩惨事时,你不在,这次我便原谅你。”

    她又将上次那少年弑父母之事对崇拓说一遍。

    “我实在忧心,覆春楼内多的是这个年纪的孩子,我总是怕她们长歪了,也成个杀人狂魔来。”

    崇拓明白:“这事便交给我好了。我让你注意一个人,便是他品行不错的,只是.....让人入青楼这种地方教习,怕是不容易。”

    摩辞罗点头:“我们最好找女子,女子愿意帮助女子的可能性大些。”

    崇拓讥笑:“这样品行端正,饱读诗书,还受孔孟熏香的女子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街上。”

    “我可没有一定要什么饱读诗书,孔孟熏香。不过你说的对,这样的女子不会在这条街上出现。”摩辞罗笑:“我们去看看从宫里放出来的宫女。”

    西沅背着包袱茫然地站在街中央,她自从十六岁入宫,到现在已经有十年了。

    这些年里,她谨小慎微地办事做事,打扫御花园了十年。

    十年一过,居然已经不知道家在哪,临走时一个太监给了她两百两又给她一张房契,西沅知道他的意思,两人在宫里时就是对食,这人是想等他也出了宫,两人就一起凑合着过日子。

    西沅收了。看到这人欣喜的脸庞,她也忍不住笑了一下。

    只是,她的父母早已没了踪影。西沅有些难过,她包袱里还有那张房契,可是她却觉得无家可归。

    突然一对少年快步走到她面前来:“姐姐,覆春楼了解一下吗?”

    摩辞罗跟崇拓在这道宫门前已经蹲了一个中午了。这太阳可是真够晒的,摩辞罗买了顶遮阳草帽,崇拓觉得实在难看,就不愿意戴,这一场晒的小脸都快红了。

    好不容易见着一个崇拓说行的人,摩辞罗就直接扯着崇拓冲到人家面前。

    “姐姐,我看你面善,不是,心善,人好。不如到我们覆春楼去当个教习师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