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有这么差啊”他若有所思,“那得多多练习才行”

    将她整个身子揽进怀中,又是一阵疾风骤雨般掠夺的吻。

    漫长的吻因为口中那颗糖果变得更加甜蜜,她脸烫的几乎要烧起来,想捶打她,两只手腕被她紧紧攥着,前胸紧紧贴着他的胸膛。

    吻到最后,他松开她的手腕,将她收入怀里,薄唇离开她的的唇瓣,在她耳边低语:“老婆,我爱你”

    温雨瓷想要捶打他的手僵了一下,轻轻垂落下去。

    他的声音有蛊惑人心的魔力。

    他那样又轻又缓的说出来,任谁也不会怀疑。

    他叫她老婆。

    他说他爱她。

    温雨瓷鼻尖一酸,眼眶湿热起来。

    他揉揉她的发,让她躺在他腿上,给她盖好毯子:“睡一会儿,出了汗,烧就退了。”

    她侧侧身子,双手抱住他的腰,脸颊埋在他怀里。

    原谅她的没立场,原谅她的不坚定,说好不爱了,说好再也不信谁,可她此刻竟没办法将他推出去。

    他的怀抱让她好温暖,他的气息让她好安心,她想就此沉溺,不再远离。

    大概下午睡的太多,她没再睡着,能感觉到他一直凝望她的脸,许久以后,见她一动不动,大概以为她睡熟了,拿过一边的杂志轻轻翻看,时不时的用手试试她的温度。

    药效发作,她开始出汗,他拿过毛巾,给她轻轻擦拭。

    隔一会儿给她擦一次,那样轻柔安稳的触觉,熟悉的让她几欲落泪。

    他好像爸爸。

    只是这世上是否真能有个男人像爸爸,爱她如骨血如生命,如论何时何地,爱她护她,不离不弃。

    不是她不想相信,是过去的伤害太伤太疼,让她不敢轻易再相信。

    胡思乱想间不知不觉沉沉睡过去,大概是药物的关系,等她再醒来时,天竟然已经亮了。

    浑身软绵绵的,一点力气都没有,她赖在床上不想动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