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甘心,却又无可奈何。

    她娘家的家世不及谢家,她在谢家,只有两条路选,一条是忍气吞声,凑合着往下过,另一条路就是离婚。

    她舍不得离婚,如果离了婚,她必定再找不到第二个像谢谦这样的男人。

    虽然谢谦疯流成性,但至少高大英俊有魅力,至少是京城的地产大亨,有享用不尽的荣华富贵。

    她选择了忍气吞声。

    对从小就无比骄傲的她来说,这无疑是种残忍的折磨。

    谢谦的父母死后,她也开始在外面养男人。

    谢谦在外面养女人,她就给谢谦戴绿帽子,这样才公平

    她与谢谦的夫妻关系,名存实亡。

    这么多年了,她原本以为,不管怎样,谢谦不会同她离婚、

    不管怎样,百年之后,葬在谢谦身边的人,都会是她曾如云。

    可她又错了,她和谢谦,都已近暮年,谢谦居然和他提出了离婚

    她不甘心

    不甘心

    她原本想得到更多,到头来却几乎一无所有了,让她怎么甘心

    她趴在地上,逼迫自己冷静。

    她还没有输

    她还没有输

    她手里,还攥着一张王牌

    她扶着墙,艰难的站起身,一步一步朝卧室走去。

    回到卧室,她关上门,拿出手机,“喂,是宁浩吗你,还想不想见娅娅”

    第二天,温雨瓷正要去医院,接到一个陌生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