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名烨开始每天给她注射一些解毒剂,效果却并不理想,她更加嗜睡,浑身无力,下地走不了几步就会气喘吁吁。

    每天她都坚持和温雄通电话,好在打足了精神,声音上还听不出什么变化,温雄只当是她担心他的身体,生怕好不利落,将感冒病毒带回去传染了他,对她的迟迟未归,没有怀疑。

    这天,阳光明媚,天气晴好。

    她睡醒之后,闷的发慌,独自出了病房楼,往医院后花园的方向走。

    顾少修怕病号服影响她的心情,她入院以来穿的都是自己的衣服,他每天带来的衣服首饰足以给她开家奢侈品商店,那个男人宠起自己的女人来,当真是可以疯狂到可怕的程度。

    走到后花园时,她已经气喘吁吁。

    在花池边坐下,仰起脸,享受暖暖的日光浴。

    冬日的阳光最好,明媚暖旭,只要不直视,便不会觉得刺眼,晒在身上,暖洋洋的,特别舒服。

    她在花池边坐了一会儿,忽听身后树丛的传来阵阵狗吠声。

    听声音,小狗不大,叫声很弱,仓皇凄惨。

    她想起了自己的毛团儿,临死前就是发出这种呜呜的哀鸣声。

    心脏猛然揪痛,她起身朝狗叫声传来的地方走过去。

    拨开杂乱的灌木丛,一直小小的拉布拉多正在在地上翻滚挣扎,它的腿上,咬着一只灰色老鼠状的东西。

    温雨瓷皱眉,捡了一根木棍,朝那东西打过去。

    那东西躲开木棍,纵身一跃,在她手臂上狠狠咬了一口,刺溜一声钻入灌木丛中,消失不见。

    手臂先是刺痛,再是酥麻,温雨瓷皱眉看了看。

    那东西真是牙尖嘴利,将她的手臂咬了两个口子,鲜血直流。

    反正人在医院,回去上药包扎一下就行,她也不在意,蹲下身,将那只小小的拉布拉多抱在怀里。

    小狗很懂事,像是知道温雨瓷救了它,睁着圆溜溜的眼珠,看着温雨瓷,伸出舌头,讨好的舔了舔她的手指。

    抱着它,想起自己的毛团儿,温雨瓷一下舍不得撒手。

    它后面的右腿被咬的不轻,鲜血染红了一大片白色的皮毛。

    她将小狗抱回去,在淋浴器下给它洗了澡,用吹风机吹干,又用碘酒将伤处消毒,上了些消炎药,找了块纱布裹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