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爹,都等不及教训这些狗汉奸了。”

    “不能大意,”

    佟瀚邦道。

    其实他的语气也没什么严厉,这座城池的防御他是很有信心的。

    各种防御做到了最好,如果不是怕儿子骄傲,他也想说这话,让建奴撞上来试试。

    其实他对自家儿子还是很溺爱的,本来是让其撤出冬季可能陷入死地的旅顺新城,奈何这个痴儿梗着脖子不走,佟瀚邦也只能徒唤奈何。

    “爹爹,那不是多尔衮的王旗吗,”

    佟定方一指北方。

    “正是那个奴酋,”

    佟瀚邦咬牙道。

    “看看这个该死的多尔衮有没有胆量让他的甲兵攻城,小爷好生侍候他们,”

    佟定方狠狠的盯着那杆王旗。

    城头下面一层的一个射击炮位上,阎应元探出身子眺望着,蓝色的一面旗帜被汉军淹没了。

    那是两里半的距离。

    阎应元转向了炮长,

    “开炮,”

    火绳点燃。

    阎应元急忙捂住耳朵。

    轰一声巨响,在半封闭空间里,十八磅巨炮的轰鸣,震得人身子乱颤。

    火光乍现,烟雾弥漫,一股子硝烟味充满了口鼻。

    阎应元捂着耳朵看着远方,只见远处四里多的地界弹丸着地,那里的汉军军阵末尾一阵骚乱。

    随着这一声炮响,可以朝向正北方的十多门火炮几乎同时发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