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过去几年了,还有西夏战俘,才怪!”姚麟道。

    “我们回邕州向少保禀报吧,”燕达说,他是相信王巨有办法的,不过他心中一直觉得很不妙……

    一行人回去,刚到太平寨,王巨已经派人请他们迅速返回邕州城。

    几将骑兵迅速冲向邕州城,但不是在州衙,而是被一名衙役带到一户人家。

    几人翻身下马,进了宅子,一个很大的宅子,王巨从中厅也迎了出来。几人施礼,燕达奇怪地问:“少保,这个宅子……?”

    “邕州城百姓被交趾屠之一空,宅价低得吓人,而我来广南,你们也知道是为了什么,虽然判桂州,但邕州也是重心,以后会常来邕州,因此治了这个宅子。等离开时,我将用它来修建州学。另外我还安排了人手,买下一批邸店,将它们翻修,以便让邕州城尽快恢复生机。这样……太惨了。”

    “原来是这样,少保高义。”

    “我读的是儒家书,真正的儒学学问,不过两句话,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,穷则独善其身,达则兼济天下。小时候穷,什么就顾不了了,甚至去做背骡子。现在手中有了一些经济,做些力所能及的善事,这也儒家之本义,并不算什么,诸位,进来吧。”

    几人进去。

    琼娘替他们沏茶,又说道:“诸位将军来得正好,妾身治办了一些菜肴。”

    “那我们有口福了,”姚麟开玩笑道。

    他很早就在郑白渠练兵,相互熟得很,不存在拘束。

    “算是有口福吧,”琼娘抿嘴笑着说,然后飘身离去,丈夫要说正事,她不好呆在边上旁听。

    几人呷了一口茶,和斌问道:“少保,各关寨我们查看好了,一共十五处,南边八处,后面七处,另外如昔寨也要重修。”

    “那就好。”

    “可没有劳力。”

    “我找你们来说的就是劳力,劳力已经派船运向太平寨。”

    “啊,难怪路上我们在左水看到那么多船。”

    “那些船装的不仅是劳力,还有一些修关寨的物资,役夫所需的粮草。”

    “还真有劳力啊?”苗履惊奇地说。

    和斌则说:“王少保,就是劳力解决了,还有一个问题没有解决。邕州之战。也暴露了朝廷能调动的兵力。非是四五万兵力。真正能调动的只有一万几千人。”

    “确实是如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