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刚的旖旎瞬间消散,张春发吞咽了一下觉得喉咙有点涩,他看了一眼信封,信封被一旁的碗盘遮住,只留下一角恰巧能看到一个“夏”字,张春发心跳更快了,本着早死早托生的想法咬着牙将信拿到眼前。

    ——夏收庆典特别工作组。

    张春发一口气梗在喉咙咽不下,出不来,神特么夏收庆典特别工作组!

    “是夏收庆典特别工作组寄来的,吃完饭再看吧。”

    张春发现在有点不想看到这封信,他本以为可以坦白从宽,结果发现是自己多想了,尽管他有心将这件事快点说开,但现在的气氛显然不适合说夏至的事情,他硬要提的话,气氛想必会变得很尴尬。

    两人吃完了饭时间还早,也不到收玉米的时候,张春发本来准备带夏立在农场里逛一逛,跟夏立好好介绍一下农场,但他看到夏立帮他一起收拾餐桌,神色温柔,之前褪去的旖旎瞬间又漫上心头。

    一时间两人都没有说话,气氛在温馨和暧昧之间反复横跳。

    夏立看了农场主一眼,他又嗅到了那股气味——那股令他腰腿酥软的浓厚气息,像是从张春发每一寸肌肉中透出,连伸过来的手都让他联想到抚摸在身上的触感。

    上一次闻到这股气息的时候,他不知哪儿来的勇气,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念头,就那么解开了张春发的裤子,含住了张春发的阴茎——就如张春发说的,像一个以精液为食的兽人一样,含住了男人的阴茎。

    可是这次他却又没有了这样的感觉,他只是觉得似乎有点热,心跳有点快,手指不受控制地蜷缩着,最终不着痕迹地松了领口,大片胸膛就这样跃入张春发的视线。

    他端着盘子往厨房去,后穴却猝不及防地流了大股的淫水,内裤被弄得湿淋淋的,他夹着屁股停顿了一下,又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去了厨房。

    张春发的视线也随着夏立去了厨房,他察觉到了夏立不正常的停顿,随即在股间发现了一块儿不甚明了的湿痕。

    暧昧的气息越发浓重,可等夏立从厨房出来,张春发却发现对象神色正常,只是有脸颊有些红。

    他想起与夏立的相识与后来的交往,夏立总是这样,永远是一副得体有理的样子,所有的情绪都被收敛在那双略显冷淡的眼眸里,让人窥不见半分,哪怕身体已经情动,可从表面一点也看不出内里的饥渴与色情。

    像一个包装严密的礼物,需要他亲手拆开。

    张春发这么想着,也这么做了,他猛地拉过夏立的手,让夏立失重跌入他怀里,似乎是撞到了骨头,发出一声闷响,这声闷响像是一个讯号,让张春发的欲望瞬间蔓延至全身。

    他低头吻住夏立,带着茧子的大手顺着衣摆钻入了夏立的衣服里,两人都是一样的呼吸急促,夏立不由得搂住了张春发的脖子,手指在张春发的脖颈抚摸着,酥酥麻麻的快感伴随着情欲的火热灌入张春发的心间。

    两人且战且退,一路撕扯着对方的衣服来到卧室,这时候夏立已经只剩下了一件内裤,张春发早已不着寸缕,夏立搂着张春发的头仰着脖子被亲得不住喘息,胸膛已经留下了许多吻痕,腰间和屁股也满是被揉捏的痕迹。

    张春发将夏立压在床上,分开他的双腿,他连脱一件内裤的耐心也没有,直接将那内裤撕开。他的阴茎已经硬得发疼,可是他还是用手指插到了夏立的肉穴里扩张几下,感觉到肠道的松软这才猛地将阴茎一插到底。

    “嗯啊、阿春…唔!太…太撑了、慢点……”夏立搂着张春发的脖子无助地挺起胸膛,声音破碎的不成调子。

    虽然经过扩张,可他的肉穴还是太过紧致,猛然被撑开有种身体都被塞满的错觉,快感里夹杂着疼痛,让他本能地绷紧身体,屁股死死夹住却无法阻挡阴茎的侵犯。

    张春发被他夹得不停地抽气,他只好放慢了抽插的速度,也让自己过度激动的大脑稍微冷静一下,为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,他不由分说地含住了夏立的乳头,小巧的乳粒跟颗红小豆似的,硬挺挺地立在胸口,被咬的狠了还会一抽一抽地颤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