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、月白…你怎么这么软、啊哈……”张春发觉得有点上头,月白的阴户不仅松软肥腻,还非常灵活,里面的媚肉无时无刻不再吸附着他,蠕动的媚肉推挤着他的阴茎,却又不限制他的进出,舒服得人飘飘欲仙。

    张春发牢牢握住月白的腰,让他无处可逃,嘴巴却又无意识地去吻他的脊背,不知道是不是错觉,张春发总觉得月白好像浑身上下都带着一股子甜甜的奶味,让他总也吻不够,嘴巴在他身上来回舔舐。

    “唔啊、因…因为、哞…月白想、想生小牛犊了…嗯啊啊、主人…奶子涨、难受…呜、主人揉一揉……”

    月白第一次尝到情欲滋味有些情难自禁,下半身都被捅得酥酥麻麻,脊背也被张春发又舔又咬,唯有一对大奶子随着张春发抽插的动作不停晃荡,晃着晃着就变得胀痛起来,从乳头一直痒到心底,让人恨不能将乳头揪掉才好。

    身下的人忽然变得躁动起来,张春发只好放开他的腰去揉一揉那对大奶,摸上去才发现,月白的奶子竟然变大了不少,原本就非常可观的奶子现在一手根本就握不住了,还又软又弹,好像里面装着丰盈的奶水似的,揉起来非常舒服。

    “唔、月白是…要被艹出奶了吧……”

    张春发咬着月白的耳朵逗他,身下的抽插的曲速却丝毫没有因为这些而慢下来,直插得月白三番五次想说话都没能说出来,只是仰着脖颈发出爽快的呻吟,扭着屁股迎合着张春发。

    虽然这么说,张春发却不认为月白现在可以出奶,毕竟他还没有被情欲冲昏了头脑,常识还在,无论什么物种,总要产仔之后才会出奶,最起码也要等快生产了才出奶,像这种将人艹出奶的事情,只是他情欲中情难自禁的幻想,除了让自己变得更加兴奋之外毫无用处。

    张春发只是说着玩,可月白却像是当了真,他挺着胸去蹭张春发的手,让张春发揉得更加舒服,乖顺地任由张春发摆弄,哭叫着对张春发说:

    “呜、要…要被艹出奶了…啊哈、奶子好涨…哞呜、主人…主人吸一吸奶子、好不好?呜呜、奶水堵住…堵住了、哞哞哞、月白好难受…奶水出不来了……”

    这就很上头了,原本张春发还有点理智,知道不可能将人艹出奶,哪怕对方就是头奶牛。但月白实在太给面子太配合了,那带着哭腔乞求情真意切,仿佛真的堵奶堵得难受,还是难受得哞哞叫那种,让他有种自己真的将人艹出奶的成就感,爽得都分不清东西南北了。

    张春发就真的将人翻过来趴上去吸了吸奶子,这时候他还分出了点心思去想,月白的奶头真大,跟颗大葡萄似的,恐怕连奶孩子的妇人都没月白的奶头大,兴许月白真的能出奶呢……

    这种想法在张春发的脑子里扎了根,让他不停地幻想着月白出奶的情形,越想越觉得月白真的能出奶,吸奶吸得也就越发起劲,身下的动作也越来越没有章法,只知道用力将阴茎插到最深。

    奶牛的奶子都是十分敏感的,可以说是全身最敏感的地方也不为过,奶子被张春发又揉又吸的,月白很快就丢盔弃甲,缩着穴一阵抽搐滋滋往外喷水,原本松软的阴户因此变得紧致起来,仿佛在呼应被吸奶子的事情,也用力吸插在其中的阴茎。

    “艹!!!”张春发被奶水喷了一脸,整个人都懵了,下意识地将嘴巴凑过去吮吸月白的乳头,香甜的奶水一股一股地喷到他口中,“竟然真的、真的出奶了……”

    把一个还没断奶的小兽人艹出奶了,这种事情怎么想都无比魔幻,张春发被色欲淹没吞噬的良心突然暴起攻击他,在习惯了动不动就要艹男人的黄暴游戏之后,他再次体会到了当初开苞三只小鸡仔时那种罪恶感和兴奋。

    只是想必当初几乎被罪恶感淹没,张春发如今更多的是兴奋。

    他在月白哞哞呜呜的淫叫中射了精,原本事情该到此为止的,小兽人已经度过了发情期,都准备爬起来感谢他了,但张春发却不愿意放过这只单纯的小兽人了,他说:

    “不是说要生小牛犊报答我的吗?听说要精液要灌满子宫才能确保怀孕,现在还差得远呢……”

    初次体验高潮快感的月白并不清楚真假,但农场主的大手在他奶子上揉来揉去,还温柔地亲吻他的耳朵,暧昧地朝他呼气,弄得他脑子晕晕乎乎,稀里糊涂又朝着农场主张开了腿。

    “唔、主人…快灌满我的子宫、要给主人…给主人生小牛犊……”单纯的小兽人已经满脸痴态,主动掰开屁股对着农场主,将自己充血的阴户完全展现在农场主眼前,还颤颤巍巍吐出了一股浓稠的精液。

    月白喜欢趴着让农场主骑在他身上猛艹,但农场主爱上了他的奶子,他也喜欢让农场主吸奶子,于是乖乖仰躺着自己抱住双腿挨艹,双臂的挤压让他的奶子更为突出,胸前湿漉漉的满是奶水,淫乱而又带着一股子纯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