继续催动战象往前冲,谁知道大象这种动物都是有灵性的。先后有两波大象原地蒸发,第三波大象自然会形成一种无与伦比的恐惧感。而这种恐惧感又通过大象的脚步声传到了其他大象的耳朵里,大象已经形成了共鸣。放屁,往前冲?等着被敌人炸死吗,你当我傻呀。因此那只大象也要想掉过屁股往后跑,记得陈日坤拿着手里的长鞭,不停的抽大子战象的脖子。大象虽然平时相当的温和,可犯了倔脾气,神仙也摇头。看着陈日坤还想推动自己上前送死,索性来个相识前提一下,趴在地上打了一个滚。这一下陈日坤的乐子可就大了,叽里咕噜和两名宫女滚在了一团。看到这领头的战象趴在了地上,其余的大象也不约而同的趴在地上一动不动。就在这时候,朱涛手下那一百多名战士围了上来,把陈日坤和两个宫女围在了中间。朱涛手里拿着打王鞭,点着陈日坤的头。“知道该做什么了吗?你现在应该兑现赌约了,我相信,你的一个人品和赌品都不错的人。”陈日坤只觉得自己裤子里湿哒哒的,漆得身上难受,两腿发软,怎么也站不起来。无奈之下只好跪到朱涛的眼前。“亲爹,儿子不知好歹得罪了你,这里给你赔不是。”朱涛看着陈日坤变成了磕头虫,大咧咧受了他的跪拜,吩咐他。“先去拜你皇爷爷,再拜你太子大爷。”这一刻,陈日坤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,无奈形势比人强,只好听从朱涛摆布,现在自己已经完全没有什么本钱来对抗了。陈日坤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离开的小校场,只是感觉到。从前带着象兵走的时候,是安南的骄傲,而现在领着象兵回来,却成了安南国的笑话!一百象兵对阵一百步兵,还被人灭了三分之二兵力,问题是人家无一伤亡。还“被迫”叫了朱元璋好几声亲爷爷,叫了朱涛好几声亲爹。原本打算跟大明平辈论交,现在,平白比大明皇帝矮了两辈,我不活了!郁闷之下,他拒绝了手下跟随,独自来到了南京最大的酒楼,叫了一大桌酒菜,自顾自地喝闷酒。刚才的耻辱一幕不断浮现,一边喝一边哭,看客早已议论纷纷。“这家伙魔怔吧,这大男人哭什么?”另一个搭腔:“这算什么,还有比他更搞笑的呢,听说安南来了一个四十多岁的王子,追着护国王叫亲爹,你说,这脸皮会不会比城墙还厚?”“安南在哪里?”“听说还在岭南的南边,到处是深山老林。”“深山老林?那不是猴子待的地方吗?”“谁说不是呢?一只猴子管咱们的护国王叫爹,这不是辱骂殿下吗,欺负我大明没人是不是?老子一定要替殿下出气!”听到别人的闲话,陈日坤欲哭无泪。四十多岁大老爷们管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娃娃叫亲爹,你以为我就不上火?我都变成千层桦皮脸了,你们咋还要把我脸按在地面摩擦呢?大明太欺负人了,呜呜呜,他忽然又有些不甘心。我是安南王子啊,大明贵宾,有什么可怕的?我不能上当,我要报仇!几碗酒下肚,忽然有种要作诗的冲动,他精通大明语言,文思如泉涌,下笔如有神,瞬间就作诗一首:来到大明运气差,金鞭一打尿哗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