答案是否定的。

    不管有没有事,她想找的人都不会再是他。

    时暖笑了笑,礼貌疏离,“好,小叔一路平安。”

    话音落下,她牵着身旁的男人,和来时一样从傅兆森面前经过,脚步连短暂的停顿都没有。

    身后目光灼灼,时暖一直走到车旁边才松开身旁的人,微风卷着她的发丝从眼角拂过,吹走了那眼底的冰凉。

    “江逸臣,我是不是没有处理好?”

    或许从一开始就没有对。

    关于傅兆森,关于闵烟。

    她以为放弃了就算结束,可实际他们之间的收养关系,又哪里是能轻易摆脱得了的?

    江逸臣帮她把乱了的发丝别到耳后,温声道:“没有,你已经处理得很好了,比大多数人都要好。”

    时暖抬眼看着他,没说话。

    “不要否定自己,我会生气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你生什么气?”

    这么说着,男人当真就佯装生气的沉起脸,“你冤枉我老婆,你说我应不应该生气?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这也能扯到这上面。

    时暖笑了笑,精致的五官总算有了点神采,“那我真是对不起了,江先生,回家给你赔罪好不好?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江逸臣眉目舒展,低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,“先上车,我去个洗手间。”

    他打开后座,让时暖坐进去。

    关上车门的一瞬间,脸上的温柔不见,他转眼看向里面,目光冷峻。

    一楼的走廊很长,江逸臣进来就看到男人靠在窗边,手里点着一支烟,这个角度恰好能看到外面的场景。

    光影从反面照过来,犹如一个四四方方的画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