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斯聿回答的声音有些朦胧,听得不真切。

    卢柏芝转述道,“江秘书,阿聿在洗澡,要不你晚点再打?”

    江妧喉头莫名哽了一下。

    “也不是什么要紧事,就不打扰贺总了。”江妧说完便挂了电话。

    深夜酒店,孤男寡女共处一室,太适合发生点什么了。

    窗外的雨越下雨大,江妧站在落地窗前,总觉得有股寒意直往心里窜。

    原来广江比江城要冷。

    小腹的坠痛感越来越明显,江妧去洗手间才发现是生理期到了。

    看了一下时间,生理期提前了将近一周,而且痛感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强烈。

    她冷汗淋漓的给酒店前台打了个求助电话,让她们送止疼药和卫生用品来。

    服务员见到她时,被她惨白的脸色吓到。

    “江小姐,需不需要送你去医院?”

    江妧摇头,“暂时不用,吃了止痛药应该会缓解。”

    服务员还是有些担心,“您有任何不适记得及时联系前台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

    虽然应下了,但江妧还是熬过了这一晚。

    只是早上起床时气色很不好,化了妆也没好到哪里去。

    只能在心里祈祷一会贺斯聿别拿这件事找事,毕竟他最讨厌公司员工工作时没有好的精神面貌。

    因为还在吃胃药,江妧掐着点去酒店的餐厅拿了点吃的。

    到的时候,贺斯聿和卢柏芝刚吃完早餐出来。

    三人碰上。

    还是卢柏芝先出声打招呼,“江秘书才起床吗?餐厅都没什么吃的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