未几,老叟再次出现在苏青等人面前。

    “涉及到税监的情报,一共有两个。

    其一,就是南直隶泰州的盐矿。

    早在一个多月前,就开始渗水,井工知道要井喷,就不愿意下井。

    井主就买通了监盐务的税监。

    那太监命令泰州知州,派兵丁押着监工下井采盐。

    然而,不出一个时辰,井喷就起了,整个盐井一片汪洋。

    二百个盐工,一个没有逃出来。”

    一个月前?

    原主的父亲,死在四五个月前,如此一来应该不是泰州盐矿的税监。

    “另一个呢?”

    “湖州孝丰的铜矿。

    两个月前,孝丰连续半月暴雨。

    西邵河大堤突然决堤,孝丰铜矿被洪水给淹了,矿工三百多人罹难。

    矿监遭罢免,如今已经回归应天府。”

    两个月?

    时间也不对劲。

    就在苏青以为此行,毫无收获之时,林平之却是陡然开口:“那孝丰铜矿被洪水给淹了,另有隐情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隐情?”

    “不久前,因为辟邪剑谱一事,我一路逃亡,不知不觉逃到了浙江境内,却是被一伙人给抓住。

    他们将我与大量的劳工,带到西邵河大堤。

    当时,我以为他们抓人,乃是因为进入汛期,为的是加固大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