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老板霍砚舟的性格冷厉孤傲,确实不是什么好性子的人,她已经预见了他以后很难伺候。

    她微微颔首,“霍总有事再叫我。”

    话音落,苏嘉觅就往外走。

    看着苏嘉觅袅袅婷婷离开的背影,霍砚舟捻了捻手指,嘴角勾出一抹淡笑,让人猜不透的笑意。

    苏嘉觅拉开门,就见黎骋引着陆北正过来。

    她关上门,求助地看向霍砚舟,“霍总,我得借你的休息室躲躲。”

    “看见谁了,你吓成这样?”

    霍砚舟一把拉住苏嘉觅的手腕,扯住了她。

    苏嘉觅很慌,她去掰霍砚舟的大手,不想让他拉扯,“是陆北来了,霍总,你这样对女下属,你就不怕我告你骚扰?”

    “可以告,”霍砚舟手上上了力道,眼中浓上一层寒霜,“你的‘证人’都要进来了。”

    苏嘉觅还没与陆北签转股协议,也没拿到100万“欠款”,她不能让陆北发现她什么都知道了。

    情急之下,她伸头过去在霍砚舟的手腕上咬了一口。

    霍砚舟吃痛松了手,他冷声呵斥,“你属狗的?”

    “属兔的,”苏嘉觅撩了一下头发,紧着脚步,“兔子急了还咬人呢!”

    被怼的霍砚舟神色又阴冷了几分。

    苏嘉觅是急了,好在她与霍砚舟签了协议,也签了劳动合同,大不了拿钱走人。

    陆北要是蓄意报复她,她就回老家。

    君子报仇,十年不晚,更何况她还是个小女子?

    关上休息室的门,她背对着门给自己做心理建设。

    门外,霍砚舟扫了一眼自己濡湿带着牙血印的手腕。

    他清冷的眉眼带着戾气,抬眸冷然地剔向了刚进门的陆北。

    陆北心头一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