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庭满脸绝望,有气无力道:“我与康王私下从无来往……”

    “没来往?那陛下为何会将我们软禁在府?”孟婉韵气得直喘粗气。

    沈庭愧疚垂头,满脸懊恼。

    孟婉韵瞪他一眼,眼泪止不住流,“你你你!怎么说你好!我也就算了,在在和清厌怎么办?”

    沈庭眼眶通红,想为孟婉韵擦泪,手被一把挥开。

    沈清厌此时却与平日不同,少了几分恣意,正色道:“恐怕是因爹常去康王的宴会,才会惹陛下怀疑。

    但咱们堂堂国公府,怀疑不足以让陛下下旨软禁,除非陛下已经查有实证。”

    沈庭紧皱眉头,顷刻间仿佛老了十几岁,“可我从不多留宴会,每次赏完画就直接回家,能有什么实证?”

    沈清厌冷冷,“若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呢?”

    他话落,屋内一静。

    沈在在想到什么,问道:“哥哥你最近鬼鬼祟祟,是不是发现了什么?”

    孟婉韵沈庭也觉得儿子最近哈欠连天,与往日不同。

    她们以为他是练功太累,还吩咐下人熬了补药给他调理身体,没想到竟另有隐情。

    沈清厌点头,“自从你入宫,府外多出很多可疑之人。我察觉后跟踪,竟发现五方势力的探子。有些若不是我留意新来的探子,都不会发现他们是探子。”

    说完,沈清厌顿了顿,看眼孟婉韵,继续道:“新来的两方是康王、外祖父的人,剩下老的三方次次都能甩开我,查不到来处。”

    孟婉韵呼吸微顿,脸色冷得凝霜,“你们外祖父不必多虑,他怕咱们拖累他罢了。”

    见娘亲心情极差,沈在在用柔嫩的脸蹭了蹭她,软音安慰,“娘亲别怕。”

    在在一定想办法救你们!

    孟婉韵回抱女儿,神色稍缓。

    不用多想,沈在在肯定道,“其中必定有太子的探子。”

    沈清厌附和,“不错。康王谋逆我们还没听到半点风声,人就已经悄声无息被抓了。”

    沈庭是纨绔,但不是草包废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