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该死该死!”

    “来人啊!”

    嘣!

    县尉紧紧捏住手腕,钻心的痛,让他头皮都跟着起伏。

    刚开口高声示警,又被一拳打碎了牙,翻倒在地上,哀嚎不已。

    破门而入的正是庄闲。

    随手将锦帛的火苗甩灭,摊开来看,在一遍遍细数参与人员,看清相约举事时间后,嘴角跳动不已。

    将锦帛收进了怀中,把准备爬起来的县尉再次踹翻,而后直接踩在他的头上,弯腰冷哼一声:

    “你知不知道,我本可以去书院读书的...”

    县尉的半边脸被石板冰得有些麻木,忍着牙痛,瞥眼看着如同剪影的轮廓。

    “饶了我...我跟你无仇无怨,我可以赔偿。”

    “我可以给很多钱...”

    “钱?你不说钱还好...”

    倏!噗呲!

    “啊!”

    庄闲挥刀,直接插进了县尉的肩膀,将其钉在了地上。

    “因为你想要愚弄百姓,在城里搞七搞八,所以你的下属范大头领便带着他的小舅子,也开始鱼肉乡里。”

    “草!尽然借着我娘的丧葬,讹诈我家!”

    庄闲甩了甩头,心中满是怨恨之情:

    “后来打不过我,就放狗来咬人!獒犬伤了我妹妹...”

    “所以我把那条獒犬杀了!”

    “你怎么说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