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罢率先转身,快步上了马车。

    那模样看起来不想跟他多说一句话。

    江灼凉飕飕道:“啧啧,你看吧,我就说她很讨厌你。”

    江焳神色莫辨,阖上眸,许久掀眼,终于恢复几分清明。

    打开车门,动作顿了顿,道:“我说的话你可记住了?”

    江灼连连点头。

    江焳见状便知她在敷衍,放重语气:“我精挑细选这几人出来,不是要为她人做嫁衣。”

    江灼恍然大悟。

    “放心吧。想让她穿嫁衣,你还得多努力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冻了大半日,离开长阳江,她们没有立刻回府。

    而是去茶坊吃茶暖身。

    脱下大氅,虞笙不停揉着胳膊。

    “摔得重不重,伤到骨头没有?”

    虞笙摇头,叹息:“不至于,但淤青是少不了了。”

    江灼知她细皮嫩肉,闻言道:“这个聂霖咋咋呼呼的,冒失起来让人讨厌。”

    “是我忽然停下来,不全怪他。”

    怕因为这个插曲影响江灼的判断,虞笙试探,

    “我看你们刚刚相处得还挺和谐的。”

    江灼直摆手否认。

    “算了吧,我觉得不合适,他好幼稚。”

    “有吗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