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好好,多学点东西好。”

    江灼笑眯眯瞧了眼鸟架上被养得肥嘟嘟的小云,

    “如今你复职,父亲应该没什么好说了吧。”

    江灼漫不经心道:“你有什么计划,就直白点跟他说呗,你是江家的顶梁柱,官位是大事,他被蒙在鼓里,自然要跟你吵。”

    “连你都能看懂我的计划。”江焳嗤了一声,“他做事畏手畏脚,若我说了他就能听懂,不至于这么多年还是五品。”

    江灼本想帮江高朗说几句话。

    结果江焳一开口就在贬低她。

    “你跟阿笙说话也这么难听吗?”江灼哼了一声,“就你这张嘴,猴年马月能追到她。”

    江焳眉心一敛。

    想起虞笙的话。

    她说,如果他能多说些话表达想法,她会很开心。

    她开不开心跟他有什么关系。

    追?开玩笑。

    “人家沈景连可比你积极多了,你觉得沈景连没能力,瞧不上他。”

    江灼凉飕飕说,“唉,你目中无人,看不见人家温柔细腻又体贴,进退有度又知道心疼人。”

    江焳:“你想嫁给他?”

    江灼一听这话,顿时气得捶胸顿足:“鸡同鸭讲!”

    不欲多说,她转身要走。

    江焳:“你正好提醒了我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?”

    江焳瞥她一眼:“你过完年就十七了,来年开春宫中选秀,你最好趁早把婚事定下来。”

    江灼的性子,定不甘心囚于深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