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
    谢景珩扭头看向她,终究还是瞒不住了么?

    但他身份特殊,有些事情就算是被人猜到,也不能随便说。

    于是瞥了她一眼,敷衍过去,“嫂夫人说笑了,我又不是南疆的蛊王,身上的血怎么会克蛊?”

    “那王爷为何让我不要离开你的视线?”

    容汀兰不相信。

    谢景珩笑了一声,“我的血不能克制蛊虫,可是只要你离我足够近,我就有办法让那只虫子无法发挥作用……”

    话锋一转,他突然看向容汀兰,“嫂夫人该不会,是对我修习的心法有兴趣吧?”

    又在容汀兰解释之前,截住了她的话,“我曾在师父面前发下血誓,不能将心法外传,否则爆体而亡……”

    容汀兰:“……”

    人话都说到这份上了。

    她要再问,那就不礼貌了。

    最后,只得道:“我只是好奇,王爷不必放在心上。”

    “总之,白天的事情谢谢王爷。”

    但她并不完全相信谢景珩说的话。

    细细回想当时的情形,她依然觉得谢景珩给她喝的那杯酒有问题。

    里面有血腥味。

    而当时谢景珩就坐在她身侧,要说滴血也只能是他自己的,放进去之后,再以内力打散。

    以谢景珩的内功,不着痕迹地做到这一点轻而易举。

    只是,这世上怎么会有人的血天生克制蛊虫呢?

    容汀兰能内视,后来又百毒不侵,曾觉得自己天赋异禀。

    如今见了谢景珩,发现世上天赋异禀之人或许还有不少,只是大家都藏的深,不曾表露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