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心。”身侧传来霍渊略微急促的呼吸,沈初梨还没回头,整个人就被他圈进怀里。“本王说了,你好好休息,这种事交给下人去做。”他捧起沈初梨的手指,语气说不上多好。“人家就是想,给你做顿好的嘛...”沈初梨嘟着嘴,眼尾缀着泪花,委屈巴巴的。关于回沈家吃认亲宴,她以为霍渊会拒绝,没想到,他答应了。所以今天的晚膳,她想露一手。没想到...切手上了。霍渊没理她,只是半蹲在沈初梨身侧,轻轻地用药签在她指尖打转儿。“呜呜,疼...”语落的瞬间,他的手顿了顿,抬眸看向她时,面上的责备就变成了深深的心疼。“忍一忍。”话虽这么说,动作却又轻柔几分。“不许再伤着自己了。”他温热的呼吸一下下扑向她掌心,然后忽然咬住她没有受伤的指尖,唇齿厮磨的热与痒令她头皮发麻。“听到没?”“唔...”沈初梨红着脸咬了咬唇,“听、听到了.....”不一会儿,霍渊端着刚切好的蜜瓜走来。沈初梨耳尖还泛着红晕,懒懒躺在贵妃榻上看话本子。他走近把烛光调亮,又用叉子戳起一块蜜瓜,缓缓喂到沈初梨唇边,“张嘴。”沈初梨撑起身子,寝衣松松垮垮滑落,半睁着眼,乖乖咬下一口蜜瓜。看着霍渊,她正好有话对他说。“我爹那个人,贪心得很,他要找你帮忙,你先答应下来,我去帮你坑点好处,等咱出了门,直接赖账!”她早想好了,进去先扫荡一圈,把值钱的宝贝全薅来,然后拍拍屁股走人!霍渊静静听她的碎碎念,配合她勾唇浅笑,眼里柔情万般。蜜瓜汁水饱满,沈初梨唇瓣蹭到点果汁,下意识舔了舔。这丫头根本不知道,这样的动作在男人眼里是有多蛊惑。想起谢长晏传授他的话,心跳加快了些,偏开头,故意不去看她。“还要吃。”沈初梨身子朝他凑近,半蹲在他膝边,微张着嘴,一副等他喂饭饭的样子。这样的阿梨,或许过于犯规。火一下被挑起。他拿起一块蜜瓜,咬在唇齿间,俯身,大掌扣住她的后脑,吻随即落下。蜜瓜的清甜纠缠在二人的舌尖融化成蜜水。半推半就下,沈初梨小小声说,“等下...我洗个澡。”霍渊的唇贴在耳边,咬字暧昧,“伤口不能沾水。”“我帮你?”这近乎明示的暗示,让沈初梨嘟着嘴,抬头瞪了他一眼,嗔怒道:“不害臊!”“呵。”霍渊笑着,一副上位者的姿态,“阿梨不喜欢吗?”他一边说一边将玉带扯下,熟练地褪下衣袍。“本王会宠会哄。”他的语气忽然霸道,眼底涩意加深,“但不会停,受得住吗?”“嗯...”沈初梨小小声,刚低下头,腕子被一把抓住,惊呼声被汹涌的吻碾碎。她想躲,手腕却被玉带死死系住。“怕了?”他在她唇边呢喃,语气低沉沙哑。沈初梨抬头,见霍渊的眼底欲涩翻涌,于是一口咬在他锁骨上,没想到换来的是他单手把她扛在肩上。“我、我错了,去哪?”沈初梨带着哭腔。他没回答,只是自顾自地推开浴池的殿门,熟练地拉上珠帘,转身,抱着她朝铜镜走去。沈初梨被放在镜台上。这里很清晰,能看到整个画面。沈初梨的心脏怦怦跳,薄红从脖颈一路蔓延,咬着唇,一副惹人疼爱的模样。窗外忽然下起大雨。雨滴敲打檐顶的声音、混着愈发急促的心跳。细碎的吻落下,湿热的气息引得沈初梨细微颤栗。镜中一幕让她呼吸急促,于是她下意识用掌心撑着铜镜,偏开头,完全没有要好好配合的意思。“是你说,受得住。”他下巴轻蹭她肩膀,游走的指尖惩罚一般掐了掐她的细腰。沈初梨嘤咛一声,在想跑掉的瞬间却又被他捉了回来。“换、换个地方...我,我不要在这里...”“这就害羞了,出息。”霍渊哼笑,“阿梨,你夫君可不是那种半路能停的男人。”他看了眼铜镜中的女人,凑过去,吻掉她眼角的泪花,又从镜台上拿起一个木梳,温柔地为她梳起头发。期间沈初梨喘了口气,于是又有力气抱怨。“我们都是夫妻啦,那件事其实也没什么,可,你就不觉得你......太大了,我受不了嘛?”“......”霍渊无言,别的他都能改,就这个,是与生俱来的。于是他捏了捏沈初梨气鼓鼓的小脸,“口是心非的小东西,昨晚不还哭着喊着说本王厉害,求本王快一些吗?”沈初梨没想到他话说得如此直白,脸轰一下爆红。“坏死,不理你了...”说着就转过身不看他。“本王的错,阿梨怎样才能不生气。”霍渊轻笑一声。沈初梨眨了眨眼,背过身晃了晃,“好说,你帮我松开~”霍渊站在她身后,垂眸看了看被固定在后腰的手,低声问:“手疼吗?”其实是不疼的,可沈初梨一想到即将发生的事儿,身子就发抖,“呜呜,疼...”听到阿梨说疼,他没犹豫,很快帮她松开。手能活动的瞬间,沈初梨又开始使坏,她一手缠他脖子,一手趁机扯过玉带将他的手系在一起。她试图拿回主动权。霍渊不拒绝,敛眸任由她乱动。片刻,看着死死绑在一起的双手,霍渊轻笑。“阿梨,你勾起的火,确定灭得了吗?”沈初梨勾了勾唇,往下瞥了一眼,慢悠悠道:“也不一定要灭啊~你现在动不了,还不是任我摆布?”意思:姐管撩不管灭!“这样啊。”他笑着。话音刚落,他轻轻一噔,玉带瞬间撕成两截。接着突然捉住沈初梨放在他腹肌上的手,看了一眼镜台,咬着她的耳朵低语。“转过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