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往前走。两人都知道祁北说这句话的意思。平复心情后，姜南再次躺下。她说：“你知道后来我为什么选择重新唱歌，做了歌星吗？”祁北心中隐隐有个答案呼之欲出，耐住，问：“为什么？”黑暗中传来她轻轻的笑声，她说：“因为我想让你看见我，只有我站的够高，你才能在里面看得见我。”她站的高，他才能在监狱里面看见她，才能忘不掉她。姜南醒来时，已经快十二点了身侧已经没了人，冰冷的床铺另一半昭示着主人已经走了许久。昨晚的衣服已经不能再穿，忍着酸痛，下床，洗漱好，打开他的衣柜，满柜子的衬衫西服，白衬衫和深色西装居多，翻翻捡捡，勉强找了一套灰色的居家服。她昨晚的内衣裤在床边，旁边贴着张便利贴，上面几个龙飞凤舞的大字：已经洗干净了。怪不得早上迷迷糊糊间她听到洗东西的声音。呵，还算有良心，没有提起裤子就翻脸不认人。昨晚爽的可是他，她尽痛了，完全没什么感觉。裤腰有些大，幸好是有裤绳的，也勉强穿得上，裤子和衣袖都长了一大截，全都给折了一截。穿好衣服下楼，听着楼下厨房里传来隐隐约约的声音，以为他还在。靠在门框上，才发现不是他。宋外婆听见声响，转头，双眼笑眯眯的：“小姜，你醒啦！饿了吧，快来吃饭。”姜南连忙应声：“好的，外婆。”和宋外婆将菜一起端上桌，两人才坐下吃饭。宋外婆给姜南夹菜，姜南笑着说谢谢。却想着，这狗男人真是狗，昨晚上宋外婆根本不在这，她就算再饥渴难耐，也还是看见了玄关处根本没有宋外婆的东西，肯定是他今天一早上去把人接来。怕她跑，断了她的后路，宋外婆肯定知道他俩昨晚发生了什么事，她脖子间的红痕她一点没遮，就那么大喇喇的敞着，长眼睛的人都知道昨晚她干了什么。吃完饭，姜南帮着宋外婆把碗放进洗碗机，两人坐在客厅里聊天。“小姜，你唱歌可好听哩，”宋外婆语气骄傲，“我在电视上经常看见你，长大好多啦，还是和以前一样漂亮。”说话间完全没有陌生感，还是熟稔的语气。“外婆，你夸的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。”姜南佯装害羞的捂脸。“哪有夸，老婆子我说的都是真心话。”姜南笑着看宋外婆，老人家比十年前苍老多了，脸上的皱纹也很多，一头银丝几近花白，这些年她肯定也很难过吧，因为祁北和她。宋外婆好像看出来姜南在想什么，主动拉起她的手，语气慈祥又温柔：“小姜，你别有负担，不管你和小北发生了些啥，你在我心里都是原来那个善良漂亮的小姜，祁北出事那是他的命数，你们俩熬了这么些年，都是熬过了苦日子的，现在又遇见，不容易，你别担心，他从来没怪过你，我也没有，小北是什么孩子我最清楚。”姜南红了眼眶，倾身拥抱住宋外婆，说：“外婆，谢谢你。”“咱别说劳什子费心的事，”宋外婆语气一转，又变成了开朗活脱的样，“这小子前几天跟我说让我做好心理准备，他要给我带个孙媳妇回来，我还心说他哄我呢，今天一大早才六点，就把我接过来，我还纳闷，问他干啥，他也不说，只说给我个惊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