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摸了摸发烫的脸颊,把自己埋进枕头里。

    记不清是第几次做这种梦了。

    陆秉川那么严肃古板的人,在她梦里从没正经过,变着花样地欺负她。

    不过……那句警告有点可怕。

    就算她真跑了,陆秉川也不会舍得拿她怎么样吧?

    发了一会儿呆,江凝烟就听见有人敲门。

    声音很大,像是要把门板拆了。

    她无奈地叹了口气,起身去开门。

    “为什么不回我消息?”

    闻彻落汤鸡似的站在门口,浑身都湿透了,衣角往下滴着水。

    他似乎感觉不到冷,只顾气恼地盯着江凝烟。

    江凝烟一脸懵逼,“睡觉静音了,你有事吗?”

    凌晨五点,还下着雨,她能去哪?

    闻彻咬咬牙,“联系不上你,我还以为你出事了。”

    江凝烟叹了口气,侧身让他进屋。

    “我能有什么事。”

    闻彻板着张脸,十分不爽地用毛巾擦了擦身子,迈进屋里。

    “我还以为你跟野男人跑了。”

    江凝烟脚步一顿,忽然转头看他。

    “小彻,你是我弟弟,这话你不该说。”

    这话像点着了火药桶,闻彻的脸瞬间涨红,“谁是你弟弟!”

    “不就比我大三岁吗,有什么了不起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