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看着谢昭昭又灌一口,眉头微蹙。

    “少喝些。”

    “喝多了,人会变笨。”

    谢柏永谢定都去了边关,府里没人管她。

    酒,真当水喝。

    凌曦头疼,送来的都是些低度数花果酒。

    谢昭昭也不恼,还是吨吨炫。

    “笨?”谢昭昭一听这话,眼睛倏地睁大,酒意都仿佛散了三分。

    她最听不得这个!

    笨了,还怎么上阵杀敌?

    她可不想一辈子困在这四方宅院里。

    看过了天高海阔的鸟儿,又怎会甘心,再回笼中?

    那厢蚂蚁搬家,总算告一段落。

    祁长安身影一转,施施然走回廊边坐下。

    小脸蛋,垮着。

    显见着几分闷闷不乐。

    谢昭昭与凌曦对视一眼。

    哟,谁惹金尊玉贵的长安公主不痛快了?

    谢昭昭手里酒壶“啪”一下放回小几,柳眉倒竖。

    “说!哪个不长眼的惹你了?我替你揍他!”

    祁长安小脑袋摇得像拨浪鼓。

    “没谁惹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