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就不信...她能有什么背景...“

    柳清雪的真丝手套早不知丢到哪里,指甲在水晶杯沿刮出刺耳声响。

    她眼神涣散地盯着秦莎莎,突然抓起两杯香槟撞在一起。

    “傅深...你别喝...“

    酒液溅到傅深衬衫上,晕开深色痕迹。

    “你酒精过敏...会死的...“

    她的笑声混着打嗝,尾音拖得又长又怪,像极了午夜走调的留声机。

    “真是伉俪情深。“

    秦莎莎倚着吧台轻笑,指尖绕着银手链。

    傅深猛地扯开歪斜的领带,喉结在泛青的皮肤下剧烈滚动。

    后座传来柳清雪断断续续的呓语,混着刺鼻的酒气,像无数根细针往他太阳穴里钻。

    宾利车碾过减速带的颠簸让柳颜一个趔趄。

    她伸手去扶座椅靠背,指尖却触到黏腻的香槟渍。

    那是方才柳清雪呕吐时溅上的。

    “周家宴会不过如此!”

    柳颜扯下头发上沾着酒液的玫瑰花瓣,红宝石项链随着动作晃出讽刺的光。

    “装腔作势的老家伙,还有那个装模作样的秦莎莎……”

    她的声音突然发颤,想起秦莎莎展开邀请函时,火漆印上展翅的凤凰仿佛要冲破纸面。

    “不过是运气好罢了!”

    傅深握着方向盘的指节发白,克罗心袖扣硌得掌心生疼。

    后视镜里,柳清雪歪着头靠在车窗上,发丝凌乱地糊在脸上,露出半只无神的眼睛。

    他想起老周盯着自己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