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侯惇一回到许都,在见到曹老板后,便“噗通”一声跪了下去。

    “主公,末将罪该万死!”

    曹老板无奈地捂着脑门,“你麾下兵马损失也不算大,而且整场战斗你都占据上风,吕布究竟是怎么逃脱的?”

    夏侯惇低着头,就像个犯了错的孩子,“吕布手下有个叫宋宪的将领,箭术十分精妙。末将一时疏忽,被他射中,帅旗也被射落。吕布趁乱突围,这才让他跑了。”

    “末将实在是罪不可恕,坏了主公的大事!”

    曹老板摆了摆手,宽慰道:“元让不必如此自责。虽说这次让吕布逃脱,但他手下也没剩多少可用之兵。把这只没了牙的老虎困在冀州还是乐安,其实并无太大差别。”

    “不过,此战你虽杀敌不少,却终究放跑了吕布。罚你闭门思过一个月,罚俸一年,也好让你长长记性。”

    夏侯惇拱手,“末将领命!”

    此事过后,各路诸侯消停了好一阵子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这一日,秋雨如注,乌云沉沉,宛如一块巨大的裹尸布,笼罩在天空。

    北方,并州与冀州交战一个多月,局势渐渐明朗。

    袁谭虽占据并州,但冀州作为袁绍生前的大本营,底蕴深厚,实力不容小觑。

    袁尚在分兵牵制吕布的同时,还能稳稳压制袁谭,不仅夺回了冀州被占领的一郡之地,甚至隐隐有反攻的势头。

    袁谭为此愁眉紧锁,无计可施。就在这时,郭图迈着方步,走进了大帐。

    “主公。”

    袁谭一见是郭图,眼中顿时闪过一丝光亮,“先生请坐。如今我方局势不利,不知先生有何良策?”

    郭图自信地微微一笑,“此事不难,只需来一招祸水东引即可。”

    袁谭激动得快步上前,急切道:“还请先生明示,究竟该如何祸水东引?”

    郭图捻着胡须,手指向南方,“如今曹操势力强大,公子何不假意向他投降,引诱他来攻魏郡、阳平二地。”

    “我方则从出上党,佯装进攻邺城。如此一来,便可坐观曹操与袁尚拼个两败俱伤。”

    袁谭面露顾虑之色,“只是,曹操实力太过强大,我父亲生前都难以与之抗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