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修意周身散发着骇人的冷气,像毒蛇般的眼神让护士不禁打了个寒颤。

    男人冷笑,一字一顿:“我才是病人家属。”

    里面那一个两个都是野男人。

    护士抬头,和秦修意对视,这个男人五官硬朗,帅气,这种帅不是温柔那一挂的,仿佛带着攻击力。

    “我进去让他们出来一个……”护士说。

    “恩。”

    秦修意转身,漫不经心的坐在了走廊里的椅子上。

    他长腿微微弯曲,神色冷凝。

    等了许久,也没见靴文帆和谢景云出来。

    秦修意耐心全无。

    他倏地起身,大跨步的上前,刚要推开病房门时,他听到靴文帆又说:“洛轻语这个傻子,穿的那么薄,我们被困在冷链车里,要不是我抱着她取暖,以她胳膊失血的程度,恐怕医生都救不回来。”

    这话很大程度的刺激到了秦修意。

    他一脚踹开了病房门。

    “滚回你的病房去。”他冷冽的看着靴文帆,声音带着不容忽视的怒意。

    “你和余茵卿卿我我,欺负洛轻语的时候,怎么就没想到她会出事?这会儿表达什么占有欲?你配吗?”

    靴文帆怒目圆睁,瞪着秦修意,气势上一点也不输。

    “你抱着她时,想没想过她婚内出轨?”秦修意讽刺的呵了一声。

    谢景云被他俩吵的头疼。

    拉着靴文帆离开了病房。

    靴文帆不乐意,猛地甩开谢景云的手吼:“你看不到秦修意是个禽—兽吗?”

    “法律上他是小语的丈夫。”谢景云冷静道。

    “你胳膊肘向外拐什么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