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一出口,坐在宋婉清身边的几个妇女,都跟鹅一样,伸长了脖子,想听听她到底有啥秘诀。

    竟然能让赵振国这种泼皮无赖改头换面,要不是亲眼所见,说出去谁敢信!

    宋婉清并不想扯自家的事儿,正琢磨岔开话题的时候,铜锣响了。

    在场的人也不交头接耳了,非常安静,

    民卫兵押着一男一女,让他们在场地中间跪好。

    陈老四被捆得跟粽子一样,女知青也一样,只是脖子上还多挂了一对破鞋。

    王栓住站了起来,清了清嗓子说:

    “今儿个,二队的人举报,说逮到了陈老四和下乡的知青王素芬,在麦秸垛里干见不得人的事,当场被人撞破,事态影响恶劣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,今儿在村子上进行批判游街,明天一早,再由民兵压去镇上,按流氓罪处理。”

    一听到流氓罪,陈老四顿时吓懵了,这可不是劳改几年的事了,弄不好是要吃枪子的。

    也顾不上那么多了,大声喊冤:“叔啊,我冤枉的啊,是这个贱女人勾引我的,是她在我的饭里下了羊藿,可不能把我送到镇上,按流氓罪处理啊。”

    王栓住才不管这些,干那事都被当场逮住了,谁求情也没用。

    陈老四见村长无动于衷,慌里慌张地扫视着在场的男人们,求助道:

    “你们都是男人,这种事如果女人不主动,我能把她怎样?你们说是不是?”

    可周围的老少爷们,瞅瞅他,没人吭声。

    “放你娘的狗屁,明明是你哄老娘说,能帮我回城,老娘才捏着鼻子认了!你个软脚虾!”

    狗咬狗,一嘴毛。

    坐在人堆儿里的赵振国,觉得这场面无聊透顶,想摸根烟解解闷,可想到媳妇嫌弃自己一身烟味,又把烟塞了回去。

    他抬眼望向媳妇,只见她正低着头,笑着逗怀里的女儿。

    陈老四和王素芬的事情被抓了现行,已经是板上钉钉了,没折腾多久,过程就算走完了。

    明儿一早,他俩就得被送往镇上游街、判罪。

    旁观者李甜甜这才觉得自己太天真了,赵哥那么听媳妇的话,没小嫂子开口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