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魏大人,敬德多有得罪了。”

    生怕魏征寻死的尉迟敬德,直接派人把魏征绑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你这个莽夫,快放开我,你耽误了陛下的大事,你吃罪得起吗?快放开我,再晚就来不及了。”

    魏征死命地反抗着,可他哪里是尉迟敬德对手,不过片刻便被他裹成了一个粽子。

    此刻的魏征眼里泛起了绝望,本可以留名青史,他本可以铲除世家,他本可以报效李世民的大恩。

    可随着尉迟敬德鲁莽的举动,一切都成了镜中花水中月。

    “魏大人得罪了,这是陛下的命令,我不得不遵守。”

    “魏大人放心,我一定把你平平安安地送回长安。”

    一边说着,一边把随行的医官拉了进来:”你要尽全力保住魏大人的命,保不住魏大人的命,我就杀了你。”

    说完,一脸杀气地拔出刀来。

    那医官吓得腿软,不住道:“小的一定,小的一定。”

    在尉迟建德的准备之下,车队很快从扬州正门出发。

    二人相比于来时候的热闹,此时却略显萧瑟。

    魏征看在这城门,满脸皆是痛苦道:“我苦心筹划竟毁于一旦,尉迟敬德你这匹夫,回长安之后,我一定要参你一本。”

    尉迟敬德闻言,哈哈傻笑道。

    “魏大人,你是一个忠臣,我不忍心让你死,陛下也不忍心让你死,你又何苦寻死呢?”

    魏征没有说话,只是不住地咳嗽。

    听着这咳嗽声,尉迟建德立刻黑脸看向医官。

    随行的医官立刻准备草药:“将军放心,我以全家老小的性命发誓,一定吊住魏大人的命。”

    伤寒并非绝症,只要用药草长期温养,有一定治愈的可能。

    扬州的魏征,尉迟敬德已经踏上了旅程,而长安城中李世民的状况却不容乐观。

    “陛下,还没有苏醒吗?你这庸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