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四年前,撺掇苏子瞻品评人物,搞得满城风雨,这背后是你!”

    李长安深感荣幸,几年前的旧事还能被大家记着,很是欣慰的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“搞十大花魁评选,弄得京中子弟争风吃醋,一片乌烟瘴气,这背后也是你吧?”

    这事儿他只出了个主意,实际上是李重进的后代,李茂然他们干的,不过他没打算争辩,又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“西北种鄂处有个叫曹日休的,军报说两年多出塞三十余次,这主意背后看来也是你。”

    “别瞎说,我只是小曹的朋友,西北的事儿跟我无关!”这回,李长安没答应。

    王雱好奇的盯着李长安的脸,白白净净,看不出经历过西北风霜嘛。

    “你为什么又要回来呢?一起建功立业,马上封侯,以你的本事未必做不到吧?”

    李长安蹭了蹭凳子,夏天太热,感觉后背有些痒。

    居然查自己老底儿,王雱这小子想干嘛?

    被人这么盯上,滋味儿真不好受。

    “接着说,你还有什么想问的?”

    王雱踱着步子,绕李长安看了一圈。回到正面儿,摸着下巴颏,皱着眉头思索。

    “跟家里故意吵架,然后还上开封府分了家。之后就装神弄鬼,拔高名声。再之后搞了厨娘学校,可也没赚什么钱。伙着钱氏钱韦明写了几篇文章,看样子你又没考学的打算......嗯!啧啧啧....子瞻,你猜的出来么?”

    话头递到苏轼这里,他不好不接。

    “长安只是受不得冷清,喜欢热闹罢了。请回禀王相公,自今日后,我多加约束,总不至于再出乱子。”

    王雱无奈的笑笑,摇了摇头。

    心说苏轼你再聪明又怎么样,还不是被他耍了又耍,这李长安要是能老实,黄河水都能变清。

    李长安挑衅的问道:“没了?”

    王雱内心的骄傲,不允许他以为国债是受了李长安的诱导,所以他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见王雱说完,司马康又歇过来劲儿了,指着李长安,“今天不给我个说法,登时我就在这屋里吊死!”

    他现在已经万念俱灰,就是扔了这劳什子总裁,明年考上进士,自己也把权贵给得罪光了,这一切都得赖李长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