费介听完笵咸的一番连珠炮似的言语,先是一愣。

    偏心?

    这是何意?

    他怎么跟他娘一样,老爱说些稀奇古怪的词汇。

    随后,费介摇了摇头,老脸微红,眉头轻蹙。

    不过,这些都无关紧要。

    重要的是,他听懂了笵咸那番话的意思!

    这小子,竟然说自己之所以不如若若,是因为自己不如苏渝!

    虽说,可能在医术上自己确实稍逊一筹吧。

    年岁大了,眼神可能也不如那小子那般锐利。

    但是,笵咸竟然如此直白地说了出来。

    自己就不要面子了吗?

    他这简直是大逆不道,身为弟子太不孝顺了!

    费介又晃了晃晕乎乎的脑袋,勉强支撑着身体,拍了拍桌子,怒斥道:

    “笵咸,你这是要干什么?当众顶嘴,还拆穿、指责你师父!”

    “这种行为,往大了说,那就是欺师灭祖你知道吗?”

    “往小了说,……那不重要。”

    “总之,要是搁在过去,你是要被浸猪笼的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一番怒斥之后,他的身体摇摇晃晃,又猛地坐回了原位。

    若若挠了挠头,

    费老师说的这些话,怎么好像似曾相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