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现在瞳孔对光的反射,角膜,吞咽,头眼,前庭眼反射都消失了,百分之九十是已经确诊,但还有一种情况,那就是暂时性的,不过这个可能微乎其微。”

    老头垂着眼睛,面无表情的陈述着,像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。

    手上却是刷刷在写着什么。

    闻言,靠在门框上的盛雅丽顿时腿软的跌坐下去,好在夜澜倾眼疾手快的将其接住,不然人就坐地上了。

    盛雅丽眼睛氤氲着一泡眼泪,她挣脱了嫂子的搀扶,跌跌撞撞进了办公室。

    还不等开口就听她爸问:

    “有治疗方案吗?”

    盛沐白语气沉重的问道。

    “有,保守治疗等死,或者动手术后躺床上当植物人。”

    医生说的轻松,也终于写完了手上的东西。

    他把手上的信纸,递给盛沐白。

    刚刚他眼角余光一直都在观察这位高级长官的微表情。

    “这个是我的一位师傅,我给他写了封信,他家住沪市**,等动完手术你可以按照上头的地址找去,他会针灸,也许……有用。”

    说实话,送来的太晚了,空军部队距离他们医院有二十公里左右,正常赶路也得半个小时,有车的情况下,不到半个小时。

    可这种病是要控制在三十分钟之内,刚刚观察过这位首长,应该并不是故意拖延救治时间,就是意外吧。

    挺好的一闺女,可惜了。医生摇头叹息。

    “医生,您看错了吧,她就只是轻轻的摔倒了而已。”

    盛雅丽有点接受不了,怎么可能就摔一跤,人就脑死亡。

    医生抬头看向盛雅丽:“人的后脑勺是最脆弱的地方,有时候倒霉了,喝点凉水都有可能呛死。”

    夜澜倾嘴角抽了抽,感觉这医生说话真的很噎人。

    盛沐白平复好情绪,也接受了这个结果,又问了医生一些情况,才跟医生一起前往病房。

    接下来的就是安排盛亚楠动手术的问题,商量一番还是决定做,不然心里难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