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又自私的不甘心,他不希望有这样的人出现,他希望自己还能有机会。

    “你明明就是不信。”

    印珊吃了一半的饭。

    她有些用力地在咬鸡蛋,在跟自己闹别扭。

    人体的细胞全部更新一次,差不多是七年的时间,七年这么长,她的细胞都全部更新了,她应该忘记他的,可恶的是,不争气的细胞们将记忆一代又一代的传了下来,以至于,她确实无法忘记关于他的所有。

    想的时候越多,反而记得更为深刻。

    “是谁找过你,说过什么?”

    印珊手上的动作一滞,这么直接的么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她很没出息。

    又很矫情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“是谁呢?”

    “你的导师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一问一答,还挺默契。

    “他跟你说了什么?”

    “他说你可以出国深造,让我好好劝你……”

    印珊真的很没出息,她不是刻意想要隐瞒什么,只是,单纯说不出口而已。

    “劝我?你劝我的方式就是分手?”

    江鉴铮无语到笑。

    “吃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