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在做什么?”

    “好你个阮澄雪,你敢做出对不起渊儿的事来?”

    “庶女果然是上不得台面,你连你姐姐的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!等渊儿回来了,我要他休了你!”

    沈母没想到阮澄雪说的想听戏,请回家的居然都是些不三不四的人。

    顿时怒从心头起,大声骂了起来。

    阮澄雪感觉情况不妙,赶紧给小倌儿们使眼色,把沈母绑起来堵了嘴。

    她端起沈母送来的安胎药,眼里全是嘲讽。

    “就是为了我肚子里这个孩子,你不准我喝止痛药,不准我涂祛疤膏。”

    “可你知不知道,我怀的根本就不是你儿子的种!”

    阮澄雪的话一出来,沈母如遭雷击。

    什么叫做不是她儿子的种?

    当初沈临渊把阮澄雪带回来,她也是看不上她那样低贱的出身的。

    可是阮澄雪却说,自己怀孕了。

    沈家子嗣艰难,沈母这才对阮澄雪改观了,甚至不惜好几次帮着阮澄雪教训阮清棠。

    就是因为见阮清棠不能怀孕,对他们沈家没了用处。

    哪怕阮清棠赌气和离,带走了那么多嫁妆,沈家欠下了一笔外债,沈母都没有后悔过。

    毕竟在她的心目中,孩子才是侯府最大的财富。

    可阮澄雪现在却告诉她,孩子不是沈临渊的……

    阮澄雪看着沈母难以置信的表情,这些日子被打压的恶气总算是有了出口。

    她拉过一旁的小秋生,得意道:“这是南风馆的小倌,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种。”

    “他虽然没有沈临渊出身高贵,可那方面却不差,只一次就让我怀孕了呢。”

    “其实,你总是骂我那个嫡姐是个不下蛋的母鸡,其实你儿子才是个没种的公鸡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