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隐今天很烦躁。

    虽然昨天是他亲口罚了阮清棠禁闭禁食。

    可不知怎的,昨天他自己不仅没吃得下晚饭,晚上睡觉时还失眠了。

    今天早上原本想直接过来看看,走到半路容隐又后悔了。

    他生怕自己这样做,会更加骄纵了阮清棠。

    毕竟自己额头上的伤痕还在呢。

    今天上朝,许多大臣也都争相过来问询关心,

    虽然他瞒下了此事,可心里还是会有介怀。

    于是只好揣着一肚子气去上了早朝。

    今日小皇帝也不知是怎么了,居然当着文武百官的面直言不讳,说自己很满意那天的开荤女,打算要立她为后了。

    真是可笑,别人不知道,难道他容晏不知那天被误送进宫的人是谁么?

    那根本就是容思的一个恶作剧罢了。

    容隐觉得容晏这小子长大了,想随便找个由头来故意来挑衅自己。

    容隐只好召集内阁各位大臣,进行了个临时会面,商议给小皇帝选名门淑女立后的事。

    不过等容晏成婚后,按照规矩就代表可以亲政了。

    这也是容隐不想看到的。

    处理完宫里的事,容隐急匆匆赶回来,想起阮清棠已经被饿了一天了,还罕见地从街上买了一盒子桃酥。

    回来后如果阮清棠已经学乖了,就把这盒桃酥给她吃。

    可是刚一进门,就听见了阮清棠和国公夫人在大声争执着什么。

    说什么“离开”“自由”。

    容隐心里瞬间感觉有点不舒服。

    于是立刻开口询问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