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澄雪从前性子就和别人不一样,沈临渊原来有多稀罕,现在就有多嫌弃。

    “阮澄雪,你要怎么解释?”

    “你是不是做了对不起本侯的事了?”

    阮澄雪只能拼命摇头。

    “侯爷,你相信我啊,我真的没有。”

    “我可是黄花大闺女的时候就跟了你的,怎么可能再有别人呢?”

    他没有理会阮澄雪的辩驳,而是抽出长剑划破了自己的手心,挤出了一滴鲜血,落入了刚刚的水盆中。

    现场瞬间安静了下来,人们都等着看结果。

    沈临渊的那滴血,始终没有过去相融。

    他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凝聚上了天灵穴,直接拿剑对准了阮澄雪的眉心。

    “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,如果真是水有问题,为什么我的血不融?”

    阮澄雪急得额头上冷汗不止。

    “侯爷,就算不是亲生父子,有些情况下,也是有可能相融的,比如说,水有问题?”

    “一定是这样,一定是有人想陷害我!”

    “我要换一盆干净的水来,不要宫里的人插手。”

    见状,阮太傅自告奋勇,去准备了新的清水。

    “侯爷,兴许刚刚只是个意外,先不要着急下定论,夫妻之间和睦最重要了。”

    沈临渊把小世子接了过来,不顾孩子的哭喊,又重新取了血。

    然后这次没有其他人的血滴干扰,只放了自己的进去。

    可结果仍旧是没有相融。

    小秋生在姬夜阑的示意下,上前又刺破了自己的手心,他的血依旧和小世子的融合了。

    这下子,阮澄雪再也没有借口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