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的,难不成爷爷我真的认错了?”

    狗爷望着骑着驴的余员外离开松了一口气。

    他没有想到这件事都过去几天了,自己还是被人寻上来了。

    要不是提前从手下的乞儿那里得知了消息,自己绝对会被这姓余的给弄死。

    他还去衙门报官了。

    自己成了一个拍花子的賊。

    余员外当然不会傻的直接去找狗爷。

    他知道这件事后先去报案,余令有户籍,那就是正儿八经的大明百姓。

    衙门就是再怎么学皇帝什么都不管,他也得做做样子。

    报了案后余员外再去找狗爷。

    找到了狗爷往死里打一顿,衙门也不会说什么。

    因为打的是拍花子的贼人。

    这叫师出有名。

    狗爷这种人打余令这样的一个人可以打十个八个。

    但余员外这样从战场下来的狠人,打狗爷这样的也可以打十个八个。

    望着自己怎么治都治不好的大腿,狗爷又是一通暗骂。

    捅自己的那个小子手上的铁器绝对不干净。

    钱都花了,原先指甲盖大小的一个伤口,现在成了小嘴般大小。

    随着天气越来越热,它溃烂的也就越来越厉害。

    咬着牙,狗爷把一块烧了很久的瓦片按在了伤口上。

    “小杂种啊~~~啊~~”

    他宁愿疼死,用土法来治病,他也不愿意再花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