工地上没有了余小账房。

    余令没去,实诚的账房就没有了。

    原来在余令这里排队,一升糜子那就是实实在在的一升米,粮食和边沿持平,中间还堆的高高的。

    现在余令没来了。

    在其余的那几个账房那里,一升的粮食抖一下就会少一到两成,众人是敢怒不敢言。

    只要敢多说一句,立刻去后面重新排队去。

    排队看着是没有什么大不了,无非是耽误点时间而已。

    但现在清理沟渠的工作已经到了尾声,户部出来的粮食已经快发的差不多了。

    越是往后,粮食里面的杂物也就越多。

    对比之下众人才觉得小余账房是真的好。

    话少,不骂人,给的粮食还足足的,也就是那个陈氏不好,喜欢翻白眼。

    嘴巴还嘟囔,还爱骂人。

    余小账房没来,剩下的这些个账房真不是个人。

    骂这些账房的百姓能把他们的祖坟都气的冒烟。

    余令没有去工地,而是在衙门里。

    但余令并不是被抓到了衙门,他还是个孩子。

    衙门用的是“问话”。

    四个人光头,两重伤,一轻伤,还有一个被杀。

    轻伤的那个人大腿被人扎了个洞。

    重伤的两人是鼻梁骨断了。

    现在整个脸都肿了,眼睛已经睁不开了,

    这么大的事情余令自然是要被请到衙门问话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