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才让茹家的大门打开,他们的意思才传达了进去。

    茹家是没落了不假,但也不是鸹貔。

    若是洪武永乐年间,哪家敢这么跟茹家说,早都被贬到云南那边喂虫子去了。

    找谁说情都不行。

    如今被一群老头子给笑话了,他忍不了。

    找茹让是被逼的,因为余令太狠了。

    其实这件事已经由不得他们有选择的余地了。

    他们的人少,但是土地却多,随便一个员外,手底下最少就有一百亩地。

    老百姓手底下才多少土地。

    所以在用水这件事上他们根本就没有选择的余地。

    俗话说吃的多拉的也多,他们家大业大花费也大。

    百姓苦,他们也苦。

    在天灾面前从来就没有任何人能够超然世外。

    他们之所以过的比百姓好,那是因为不纳税家里有余粮。

    真要和百姓一样纳税,他们其实也高不到哪里去。

    “别笑,说话!”

    “很简单啊,还是那句话四月的麦苗灌浆用水的时候可以用,但我们要他们粮食收成里面的一成!”

    茹让疑惑道:“这收来的粮食真的平分到百姓头上?”

    “啊,本来就该分到他们头上啊,话都说出口了,咱们今后还要挖水渠的,争取每家土地跟前都有一个闸口!”

    茹让深吸一口气。

    他总觉得余令的脑子有些不正常,闸口通到自家地跟前,这种日子想都不敢想,真要实现了。

    干旱算个屁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