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鄙夷余令是有原因的。

    年龄问题就不说了,每场考试几乎都是他第一个出去,他们断定余令一定是来混的。

    小混子。

    把考试当作儿戏,就是不尊重朱熹圣人,不尊重圣人的人,一辈子都成不了秀才。

    来这里过家家呢。

    走出了考场,望着蓝汪汪的天,余令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。

    这考试实在是太折磨人了,就像是在玩你画我猜一样。

    真要考举人,老天爷,四书五经里面再取几个字,一场更难的你画我猜开始了。

    余令觉得这种考试实在太难了。

    若不是提前吃过不好好读书的苦,少了那些后知后觉,能够端正态度的去读书。

    若没有这些,余令不觉得自己能走到这一步,考个童生说不定都够呛。

    能科举考中秀才的那都是神。

    考场多少人余令没数,只知道每次的府试通常只录取数十多人,也只有甲、乙两等。

    前十名为甲等,后面的都是乙等。

    只有成了府案首,也就是第一名,才能直接获取秀才功名。

    若不然,明年四月还得继续参加院试。

    回到家余令继续倒头就睡。

    没有人敢问余令考试考得如何。

    关于学问这件事在他们看来是极为神圣的,问了,说了,自己也不一定能听懂。

    眼下只能等待。

    不知道睡了多久,余令美美的伸了个懒腰。

    睁开眼,一转头,才发现茹让正瞪着大眼看着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