室外开始了第二圈巡逻,我也不脱她的裤子,只是挺着腰扶着鸡巴往她腿间撞,她哪里见过这件,呜呜哼着被我撞了几次就湿了,裤子洇开了一圈水渍。

    “娘娘真是天生的骚货。”我的肉棒几乎全都硬了起来,前列腺液也源源不断地淌出来,跟她的淫水混的分不清,她僵直着身子被我顶撞,鸡巴一次比一次用力。

    大腿被我掐着,我的卵袋一下下击打在她的腿根,隔着那一层薄薄的真丝布料,我滚烫的肉棒竟然硬生生挤进去了几分,她突然挺直了腰,没等我动作便颤抖了起来,龟头前端的裤子又湿了几分。

    我又用力顶了顶,总算是将整个龟头都顶了进去,冠状沟摩擦着她的小穴边缘,布料阻止了我的进一步入侵,我一手撑着床,一手掰开她的腿,高高的抬起腰,又迅速地落下去,拼了命似的狠狠往她的小穴里撞去。

    “嗯嗯、啊!唔……呃呃……”

    “不、不许再……嗯啊、呃哦哦哦……嗯嗯……”

    “停!停…~嗯~~~唔……”

    她威胁的话语逐渐变成妥协的娇吟,我卖力地耕耘着,没有完全尽兴的鸡巴其实并不舒爽,但第一次不能让她爽到,不然她还是会一门心思跟我争皇位。

    撞了百十下,我还没尽兴的时候,只觉得她的腰快速的无节奏的颤抖起来,双脚下意识撑着床板,将小穴高抬着,噗一声,是液体冲破布料喷射出来的声音,接着水声哗哗不断,顺着她的大腿和裤腰流下去,将身下的床单都给洇湿。

    “妈的,你真他妈骚。”

    我顾不得什么计划,现在我就像把鸡巴狠狠塞进这个骚穴里然后把她操穿。

    在她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神来时,我扯掉她的底裤,挺着鸡巴就要操进去。

    “什么声音?”

    殿外突然传来清脆的女声,我这才恢复了理智,这时候让她尝到了男女欢好的乐趣,可就太便宜这妄图沾染我权势的女人了。

    我顶到她穴口的龟头立刻收了回来,转而换成两根手指,毫无征兆地突然插了进去,她爽得惊呼一声,被我的手指操的直翻白眼。

    “下次小人还会来的,希望下次娘娘能穿上开裆裤,方便你我……”

    我说着,找到她穴里的凸起,重重蹭了两下,在她意犹未尽地娇喘中取出手指,胡乱在床单上擦了擦,便翻身离去。

    我顺着殿外走道,装成小太监的样子,低眉顺目快步离开,没走几步,却被人一把拉住,将我拽到了偏殿。

    偏殿是个库房,与外面就一扇薄薄的纸门相隔,我还没来得及发火,面前的身影却突然跪下来,掀起我的衣袍,摸索着伸进裤子里,攥住了我的鸡巴。

    我定定神,才看清面前人是太后的贴身侍女阿伦娜。

    “奴不叫陛下一声,陛下难道真要草了您的母亲吗?”

    我冷笑,捏住她的下巴:“原来是你坏朕好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