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士人看了一眼子义,很是严肃地点点头,“每一个有孕之人,她的身体都会发生一些变化,但是纪舒的身子却好像更加健康了。”

    子义听着柳士人的话,心里某个东西重重地落到地上,碎了一般,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。

    “你可有办法?”萧夜轻叹一下,如果这个女人是普通的人他可以不管他的死活,但是这个女人是他的侍卫的妻子,这个侍卫跟了他十几年。

    “我会尽自已最大的努力,查出她具体的原因。”柳士人点点头,这件事情牵扯很多,据说整个京城就不知有多少女子与纪舒的情况一样,如果纪舒真的和他们一样,那么这些女人的身子或许在某段时间后,会同样有变化。“那些与法师一起的女人,她们都应该喝了那些东西,你可以看看她们的身体变化。”萧夜站起来,他想到那幅古画,他都没有来及问法师,他就爆血而亡,那么这个东西到底与他们有没有关系。

    但是萧夜相信,那幅画要比那个院子里面所有的东西都要有价值,那一切都先从那幅画查起。

    正在这时,一位侍卫匆匆从外面小跑进来。

    “发生了什么事情?”子信见这个侍卫都没有让人进行通报,声音带着几分训斥道。

    “法师的那所小院子,突然闯进一队人,然后一把大火将那里烧了。”侍卫听到子信的话,连忙跪到萧夜前面,快速解释道。

    “那些人现在何处?”萧夜听到侍卫的话,心里一喜,他们既然知道那出事,却仍然去进面搜查,应该为物而去。“他们朝着京城而去,像是有组织一般,他们分散而行,我们派跟上的人不多,现在只能盯着三人的去向。”侍卫恭敬地回答。

    “子信,去将那些人带回来。”萧夜眼角带上几分喜色,他正在愁找不到他们,没想到他们就立马走到他前面。

    “是!”

    子信听到王爷的吩咐,立马带着人离开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莫蓝惜抱着团子,看着二嫂一脸难过地坐在桌前,神情有些忧色。

    “小惜,你说他们为什么要那样做,我……”秦蓁蓁看着莫蓝惜,抬起头,她的眼睛些红肿,她从小没有亲人,虽然四皇子为了让她有一个身份,给她找了秦家,自从她住进秦家之后,他们对自已很好,她一直将他们当成自已的亲人看待,她怎么也想不明白,他们会做那些事情。莫蓝惜轻叹一下,秦蓁蓁在嫁给二哥的时候,四皇子授意秦家给秦蓁蓁下药,所在秦蓁蓁人去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喝下那些药。

    “蓁蓁,很多事情他们或者也是身不由已,比如他们要认你做女儿。”莫蓝惜见秦蓁蓁的眼眶有些红润,动了动嘴,来是说了实话。

    “京城是一个实权至上的地方,当一个人有了权利,他可以掌控他人的生死,为了活下去,有些人便不得不做一些违背初心的事情。”莫蓝惜盯着秦蓁蓁,她知道她现在很难过,但是她今后可能还会遇到比这更让人难以接受的事情,她说得很是直白。

    秦蓁蓁听到莫蓝惜的话,动了动嘴唇,嘴角不觉发出一冷笑来,“这些道理我都是懂得,可是真正遇到的时候,心里还是很难过。”

    “我理解你的心情,但是这些事情你必须自已想通,别人是无法帮助你尝遍你的感受。”莫蓝惜将团子交给奶娘,让他们将团子抱出去呼吸呼吸新鲜空气,上前拉住秦蓁蓁的手。

    “小惜,我知道,可是我好不容易有了一个娘家,才发与他们根本没有将我放在心上,这种感觉真的太难受了。”秦蓁蓁有心情很是不好,这些道理她真的理解,或许她只是想将自已的痛苦说出来,这样她会好受一些。

    “我们就是你的亲人,其实我个人认为,只要我们无愧于自已的内心,不管他们做出什么事情,都可以想通。”莫蓝惜微微低下头,她细长的睫毛轻轻煽动了两边,对着蓁蓁道。

    “是啊,只要我无愧于心,他们做什么事情都是他们的事情,难过的不应该是我。”秦蓁蓁轻轻抱住莫蓝惜,将头靠在莫蓝惜的肩膀上面,她说得很是解脱,但莫蓝惜却感觉到她的肩膀传来一阵温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