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早上，程时晟看见我和许简一起从公寓出来，厨房里还有昨晚一起吃饭用过的油，他在想什么，我都知道。
我早上起来的时候，习惯把床铺平，单凭这张床，程时晟看不出来昨晚是一个人睡过，还是两个人睡过。
“昨晚开了一夜的车，我有点累了。”程时晟的语气明显沉了下来。
我听不出他哪里疲倦，反而觉得他有点生气。
我说，“不是有床吗？累了就躺一会儿。”
程时晟扭了两下脖子，突然转过身，低眸看着我，“老子不习惯睡别人睡过的床。”
“我不知道这床之前有没有人睡过，我这两天睡的床，许警官睡的沙发。”我的语气很平淡，不想特意解释，也不想讨好程时晟，只是想陈述一件事实，信不信随他。
之后听到“扑”的一声，再抬头时，程时晟已经倒在了大床上，一副很享受的样子，对我说，“这床上有你的味道，老子睡得安心。”
这话有几分真假，我已经没心情管了。
之前和伍炀谈恋爱的时候，他说什么我都信，可现在，我不但不信他，也开始不相信程时晟了。
我记得许简跟我说过一句话，“别太相信程时晟。”
不是程时晟这人不可信，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话，半真半假，以我现在的道行，根本分辨不出来。
没一会儿，程时晟睡着了，我坐在沙发上，听着他微微的鼾声，脑子里是“赢海”的账目，是李荣山和王昌友，是程时晟知道账目作假后的态度……
程时晟会开除李荣山和王昌友吗？
我不是他，我不知道。
脑子里有点乱，可能是最近没休息好，我把抱枕靠在身后，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，位置刚好可以看到床上的程时晟，他睡得很熟，睡姿跟他性格差不多，有点放荡不羁，说白了，就是摆了个“大”字躺在床上。
此时我眼睛里的人是程时晟，脑子里却浮现出许简的脸。
那两个夜晚，他也是坐在沙发上，这样看我的吗？
在认识程时晟和许简之前，我的眼睛里，脑子里，心里，就只有伍炀这么一个男人，我不敢说自己是什么贞洁烈女，但对伍炀绝对忠贞，可现在……我发现我心里装着两个男人。
我不知道这算不算见异思迁，但我很讨厌这样的自己。
下午，肚子饿了，我见程时晟还没醒，用昨天剩的食材随便做了点东西。
“恩，好香～”
我早上起来的时候，习惯把床铺平，单凭这张床，程时晟看不出来昨晚是一个人睡过，还是两个人睡过。
“昨晚开了一夜的车，我有点累了。”程时晟的语气明显沉了下来。
我听不出他哪里疲倦，反而觉得他有点生气。
我说，“不是有床吗？累了就躺一会儿。”
程时晟扭了两下脖子，突然转过身，低眸看着我，“老子不习惯睡别人睡过的床。”
“我不知道这床之前有没有人睡过，我这两天睡的床，许警官睡的沙发。”我的语气很平淡，不想特意解释，也不想讨好程时晟，只是想陈述一件事实，信不信随他。
之后听到“扑”的一声，再抬头时，程时晟已经倒在了大床上，一副很享受的样子，对我说，“这床上有你的味道，老子睡得安心。”
这话有几分真假，我已经没心情管了。
之前和伍炀谈恋爱的时候，他说什么我都信，可现在，我不但不信他，也开始不相信程时晟了。
我记得许简跟我说过一句话，“别太相信程时晟。”
不是程时晟这人不可信，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话，半真半假，以我现在的道行，根本分辨不出来。
没一会儿，程时晟睡着了，我坐在沙发上，听着他微微的鼾声，脑子里是“赢海”的账目，是李荣山和王昌友，是程时晟知道账目作假后的态度……
程时晟会开除李荣山和王昌友吗？
我不是他，我不知道。
脑子里有点乱，可能是最近没休息好，我把抱枕靠在身后，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，位置刚好可以看到床上的程时晟，他睡得很熟，睡姿跟他性格差不多，有点放荡不羁，说白了，就是摆了个“大”字躺在床上。
此时我眼睛里的人是程时晟，脑子里却浮现出许简的脸。
那两个夜晚，他也是坐在沙发上，这样看我的吗？
在认识程时晟和许简之前，我的眼睛里，脑子里，心里，就只有伍炀这么一个男人，我不敢说自己是什么贞洁烈女，但对伍炀绝对忠贞，可现在……我发现我心里装着两个男人。
我不知道这算不算见异思迁，但我很讨厌这样的自己。
下午，肚子饿了，我见程时晟还没醒，用昨天剩的食材随便做了点东西。
“恩，好香～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