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去朝堂的路上。

    开阳伯拖着疲惫的身躯,步履蹒跚。

    昨天他一晚没睡。

    他在想秦浩以前所说的话。

    以前他只会说秦浩说谎,污蔑弟弟。

    可他经历昨天的情况,有一根刺横在心间。

    他很想去问一问秦浩,却又放不下脸面。

    “子谦,昨天怎么回事。”

    此时杨国公看到女婿,走过来开口问。

    昨天他原本要去开阳伯府,但听到陛下都开口了,便没有过去。

    “岳父,只是一些家事。”开阳伯不想说。

    杨国公没追问。

    毕竟这件事,传播的很广,他从风言风语中也知道一些原委。

    只是有一件事他不清楚。

    杨国公继续问:“秦浩是怎么回事,他怎么会是那个附庸风雅沈公子?”

    开阳伯摇了摇头:“这点我也不知道,就连经常照顾秦浩的素心也不清楚。”

    杨国公略微沉思说:“那有没有可能,秦浩就是给长公主出谋划策的人?”

    开阳伯想都没想便回答:“不可能。”

    “秦浩虽然有些诗才,但完全不懂朝堂斗争。”

    “他的屋子里,最多是一些启蒙书,也没有关于天下大局的书籍。”

    “而且陛下,还封秦浩是长公主府第二幕府。”

    “想必,那个第一幕府,才是给长公主出谋划策之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