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次负责开封秋闱的是谁?”

    “禀陛下,是开封知府魏忠民、河南道御史常舟等人。”

    “纪纲,不用朕说了吧?”

    冷若寒霜的纪纲上前一步,屈膝下跪:“锦衣卫立即出动拿人。”

    “这次可要给朕看紧了,再被人杀了人证,你也不用回来了。”

    “臣不敢,必不辱使命!”

    “去吧。”

    百官大气都不敢出一口,眼睛死死盯着地板。

    不经大理寺、刑部直接拿人,足见陛下这次是动了真怒。

    不用问也知道,这些人被拿回来以后,必然会被直接投进诏狱。

    只不过他们去的诏狱,和苏根生等人待过的那个诏狱,虽然地方一样,可这个待遇就难说了。

    “还有一件事”,朱棣斜睨刘观一眼:“那个李二河是怎么回事?路确确实把人审死了?”

    “是!”

    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,刘观马上开腔:

    就算李二河举子身份存疑,但也轮不到路确私设刑堂,更何况还刑讯致死,请陛下明察!”

    “皇兄,臣弟有话说。”

    朱棣还未说话,朱橚缓缓站起身来,冲着殿外喊道:“押进来吧。”

    话音刚落,门外几个锦衣卫和周王卫,携手押着一个面色憔悴的青年进了殿。

    “这是何人?”

    刘观的脸色变换不定,忽青忽白,哪怕心中已经有了答案,但还是不死心的问道。

    “刘都台,这不就是你所说的,那个被路确刑讯致死的李二河吗?”

    “什么!不可能,绝对不可能!”